來參加考核的劍士裡, 除了學生們, 大部分都有自己的事業。
比如警察們,比如宇髄吉, 他是架子鼓手,玩音樂開推特號什麼的, 每個月也能賺很多錢。
福澤諭吉自己都是偵探社老板, 安林和尚更是一個寺廟的住持繼承人,井上小哥是個到處亂竄的自由記者……他們都有自己的工作。
即便無法成為柱,參加考核,提升自己, 認識更多更優秀的人也是一件很棒的事。
所以在第一天比試過去後, 一些人的心態發生了變化。
南野秀一定了打醬油順便提升經驗的目標,吃飯時的心態好極了,他甚至和井上小哥搭上了話, 倆人正聊著一些社會新聞。
福澤諭吉琢磨著昨天和栗花落香奈乎的聊天, 雖然他說了很多,女孩一直微笑以對,是在委婉拒絕嗎?那他要不要再和南野秀一談一談?
灶門炭治郎的心態同樣很穩,他就是要當柱的, 對手越強,能有天天揍他的富岡義勇強嗎?有幫忙做訓練的伊澤杉強嗎?
實力最差的一位警署劍士已經徹底放棄了, 可另外兩位警署劍士還在掙紮, 他們要是輸的太難看, 回去後會被上司罵啊。
明天要怎麼打呢?
晚上, 不少人都選擇去泡溫泉解除一天的疲勞。
煉獄葉壽郎拿著木盆和毛巾,舒服地坐在池子裡,他正閉目養神時,突然有人跳進池子裡。
煉獄葉壽郎睜開一隻眼,看到是井上小哥。
他懶洋洋地打了個招呼,繼續閉眼泡溫泉。
井上小哥湊到煉獄葉壽郎身邊:“就你一個人?”
煉獄葉壽郎:“阿吉去拜訪森柱了,安林在做日課。”
大和尚每日都要念經,據說是岩柱那邊傳下來的特殊修煉方法。
井上小哥泡進溫泉裡,發出舒服的聲音:“啊,全身肌肉都鬆開了,好爽。”
他抬頭看著頭頂的星空,輕聲問:“你怎麼不去煉獄先生哪裡?”
煉獄葉壽郎莫名其妙地說:“我去找伯爺爺乾什麼?”
井上小哥笑著說:“不打聽點內幕消息嗎?”
煉獄葉壽郎無語地說:“這有什麼可打聽的?想要成為柱,努力成為柱,如此而已。”
井上小哥有些不爽地說:“你就不擔心那些後輩們對你指手畫腳嗎?”
煉獄葉壽郎:“你是說炭治郎?那孩子很好的,他經常和朋友一起來道場練習,還教了我不少訣竅哦。”
井上小哥怪叫道:“不是吧?你已經認可他了嗎?”
“……你不知道嗎?他開斑紋了。”煉獄葉壽郎壓低聲音說:“常中到斑紋,這是一個質的飛躍。”
井上小哥聽後倒吸一口涼氣,他的神色怔怔的:“斑紋了啊……”
進入常中境界後,所有耀屋的劍士都會知道下一步修煉方向,開啟斑紋很難,但開啟斑紋後更難,必須在二十五歲之前踏入仙術大門,否則必死無疑。
“他才十六歲。”井上小哥的表情很難看:“九年時間,足夠他踏入仙術大門了吧?”
“所以乾嘛和他比?”
煉獄葉壽郎安撫井上小哥:“你不知道吧?善逸那孩子也開斑紋了,但他很難自如地固定在斑紋境界,據說隻有爆發的時候才能開啟斑紋,森柱正頭疼呢。”
井上驚訝地說:“真的假的?我聽安林說那小子隻知道跑啊!”
“可是安林輸了。”
煉獄葉壽郎說:“我妻善逸的招式雖然隻有一擊,已經到達登峰造極的地步,和他對敵必須全神貫注,否則很容易被他一劍送下場。”
“但善逸的實力不穩定,森柱想辦法鞭策善逸努力修行,可惜效果不佳。”
煉獄葉壽郎和炭治郎這批回來的孩子們接觸比較多,此刻爆料道:“森柱說,如果這次善逸再無法進益,他就將善逸踢出門,不讓他當繼子了。”
井上小哥哭笑不得:“我頭一次聽說繼子還能撤銷的。”
“雖然聽起來像是玩笑,但是……”
煉獄葉壽郎想起伊澤杉和時透無一郎對戰時的樣子,整座道場的地板和牆壁幾乎都被掀翻,他歎息道:“強者就是強者,正因為他們強大的無懈可擊,才是耀屋的支柱。”
井上小哥沉默不語,煉獄葉壽郎又道:“彆忘記了,選出來的柱是要被所有柱考核的,最後一場考核會公開。”
“最後不管誰成為柱,都要和前任柱好好打一場的。”
煉獄葉壽郎很光棍地說:“我自己肯定不是那些柱的對手,也許會被打的滿目全非,就是不知道這次誰能扛得住柱的攻擊了。”
他其實超級期待最後一場考核,不知道灶門炭治郎麵對柱們,會發揮出怎樣的實力?
井上小哥啞然,他忍不住問:“柱全力出手是什麼樣的?”
“你不是見過伯爺爺戰鬥嗎?”煉獄葉壽郎詫異地說。
“可是柱的實力也有高有底吧?”井上小哥說:“煉獄老師自然是極強的,其他柱呢?”
煉獄葉壽郎似笑非笑地說:“彆人如何我不清楚,但我知道森柱和霞柱是非常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