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忍抬手捂嘴,似笑非笑地瞥伊澤杉。
對麵的人詫異地說:“難道是他?我還想問呢,這童磨到底是男是女?你們從哪裡發掘出來的高手?”
煉獄杏壽郎猛地反應過來,好像之前蝴蝶忍以童磨之名當黑醫來著,難道警署那邊將兩個人搞混了?
他無奈地看了一眼偷笑的蝴蝶忍,正要回答呢,就見一個煉獄杏壽郎站在眼前。
嗯?一個煉獄杏壽郎?
卻是伊澤杉用變身術變成了煉獄杏壽郎。
他拿過煉獄杏壽郎手裡的電話,若無其事地用煉獄杏壽郎的語調說:“你覺得呢?他是一個神秘教派的神子,隻是到我們這邊感受人世百態而已,神無性彆,神子自然可男可女。”
煉獄杏壽郎:“…………”
對麵的人倒吸一口涼氣:“薛定諤的性彆?”
“反正我們隻是請他幫忙而已,他不算耀屋的人。”
說完伊澤杉將電話還給煉獄杏壽郎,坐回去繼續吃早飯。
煉獄杏壽郎順著伊澤杉的話語,繼續說:“等比試結束,估計他就自動消失了吧。”
對麵的人有些鬱悶:“好吧好吧,就當回天國了。”他提醒煉獄杏壽郎:“既然他會消失,下次就彆冒出來了。”
煉獄杏壽郎嗯了一聲,掛了電話,他看向伊澤杉,有些鬱悶,又有些慚愧:“給你添麻煩了。”
伊澤杉不以為意:“沒關係,耀屋擁有超強的恢複力,這種事是瞞不住的,不過我有個不是建議的建議。”
他的眼睛閃過一絲冷光:“福澤諭吉開辦的武裝偵探社裡,有一位治愈型異能的醫生,等第三場考核時,不如請她幫忙遮掩一下。”
煉獄杏壽郎略一沉吟就道:“今天比試結束後,我和他談。”
伊黑小芭內忍不住問伊澤杉:“你和蝴蝶怎麼老用童磨做假身份?”
伊澤杉誠懇地說:“因為上弦三個鬼,就童磨留下的印象最深刻吧。”
蝴蝶忍同樣誠懇地說:“單是聽到童磨的名字,我就充滿了戰鬥的動力呢。”
不死川實彌隨口說:“那你還不如叫鬼舞辻無慘。”
伊澤杉居然真的點頭:“哦,那我下次變成鬼舞辻無慘吧。”
所有人:“…………”
也許是宇髄吉做出了優秀的榜樣,今天比賽時井上小哥和安林和尚的表現都非常搶眼,戰鬥時開始使用型,也不再有什麼保存實力的心思。
平常柱哪有時間和精力全程觀看普通隊員和他人的戰鬥?
隻要展現自己全部的實力,也許就可以得到柱的指點。
這是多麼好的機會啊,絕對不能浪費!
井上小哥展現了炎之呼吸的灼燒特性,揮舞出的刀刃甚至在某一時刻是扭曲的,仿佛火焰燃燒出的火舌吞噬了四周的空氣。
和他對陣的栗花落香奈乎眼觀六路,除了第一次沒有躲過會彎曲的刀鋒,之後全部躲開了。
彎曲的劍路對於使用者有著較高的技術要求,栗花落香奈乎立刻不斷奔跑起來,試圖在這個斜坡草地上來回轉折,以增加對方出招的難度,並耗費井上小哥的體力。
兩人對戰的時間超過了半小時,最終井上小哥的經驗要更豐富一些,以力竭假象為誘餌,在栗花落香奈乎靠近的一瞬間,突然一劍刺入地麵,下一秒從下往上,刀刃猛然上挑!
伊黑小芭內反手一劍挑開,驟然劃過臉頰的刀刃斬斷了幾絲黑發,栗花落香奈乎腳步一頓,呼吸一窒。
若是伊黑小芭內慢了半拍,這一刀會恰好豎著劃開自己的臉。
栗花落香奈乎輕呼出氣,她認真道:“多謝指導。”
聽到這句話的瞬間,井上小哥直接一頭栽倒在地,他不斷大口呼吸,試圖讓過度壓榨的肺部和肌肉緩和下來。
“凝神。”伊黑小芭內跳到井上小哥麵前,他握住帶著刀鞘的日輪刀,猛地抽打井上小哥的後背,彎曲的力量仿佛一道水流,一瞬間的劇痛後,井上小哥覺得身體好多了。
栗花落香奈乎上前扶著井上小哥,大大的眼睛裡滿是關心和擔憂:“沒事嗎?”
井上小哥看到臉頰上還有一絲血痕的女孩,眼中沒有什麼輸掉的忿忿和鬱悶,全然是對自己的關心。
這一刻,井上小哥的心情突然變得明朗溫暖起來,仿佛回到了第一次出任務時,第一次得到他人感謝時,第一次幫助了他人時。
井上小哥結巴起來:“沒、沒事,你才是,你的臉沒事嗎?”
栗花落香奈乎抬手擦了臉頰一下,笑了笑:“沒什麼,我們回去吧。”
另一邊。
灶門炭治郎追著一個警署的小哥時,跑著跑著,他突然停下腳步。
前方山林裡好像有其他人在,人留下的氣味非常明顯。
似乎發現了灶門炭治郎的猶豫,作為誘餌的劍士停下腳步,他轉身看向灶門炭治郎:“怎麼?怕了嗎?”
灶門炭治郎看向對方,突然笑了笑:“我上了。”
一瞬間,灶門炭治郎的身體仿佛水流一樣高速移動,快得完全超乎了埋伏之人的想象。
水之呼吸·三之型·流流舞動。
他毫不猶豫地衝了過去。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