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機勃勃,仿佛一株挺拔的青鬆,不懼任何狂風暴雪。
……看著就讓人心生希望,不由自主地微笑起來。
不過等幻海婆婆看到緊接著上場的伊澤杉時,她的眼中出現一絲凝重。
“森柱……”
幻海婆婆有些疑惑,也有些不可置信:“這家夥體內的生命力好可怕。”
甘露寺蜜璃微笑著說:“伊澤先生是我們幾個人當中,綜合實力數一數二的哦。”
坐在前排的柯南心中一動,我們幾個人?綜合實力?
他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甘露寺蜜璃,果然嗎?這位夫人身邊同樣帶著刀,隻不過被寬大的深紅色褂子擋住了。
禰豆子緊張地說:“要開始了。”
場中央,伊澤杉今天換了黑色隊服,外麵罩著深綠色的褂子,一頭黑綠長發隨意散在腦後,手裡拎著一把堪堪三米長的大薙刀。
場邊圍觀的宇髄吉倒吸一口涼氣。
“等等,伊澤先生不是用日輪刀的嗎?”
坐在後麵一排的井上小哥和安林和尚互相擠眉弄眼。
井上小哥笑著說:“是啊,他是用日輪刀啊,這薙刀也是用日輪鋼鐵鍛造而成,據說威力喜人。”
安林和尚:“兄弟,加油吧!我們看好你~”
煉獄葉壽郎也微笑著說:“阿吉,你和用薙刀的劍士對陣過嗎?什麼?居然沒有?啊呀你準備的太不充分了!”
身後三個損友嘰嘰歪歪,宇髄吉憤怒地給三個家夥比了個惡劣的手勢,扭頭再看場中,卻是背後都被冷汗浸濕了。
精通薙刀的劍士和普通劍士出招習慣不同,宇髄吉之前思考的一切想法和計策必須全部推翻重來,更彆說使用薙刀的還是森柱伊澤杉!
宇髄吉忍不住問同樣坐在場邊的我妻善逸:“你們和森柱以薙刀對練過嗎?”
我妻善逸得意洋洋:“練過啊!”
嘴平伊之助沒好氣地說:“有屁用!綠杉樹剛開始練薙刀時,我們當過陪練,可等他練精通了,我們都沒再見過他用薙刀了。”
黑色包廂內,天音夫人看著伊澤杉從刀鞘裡拔出大薙刀,神色微動。
她微微歎息道:“不知不覺這麼多年過去了。”
產屋敷輝利哉看著身邊的母親:“母親大人?”
“當年伊澤抱著我在地震中逃命時的樣子,仿佛就在眼前。”
天音夫人露出暢然的笑容:“沒想到還能有一天看到他們戰鬥時的樣子,真是……”
耀哉,看到了嗎?你的劍士們都好好的。
惡鬼滅殺,我們終於能迎接幸福。
“好久沒有和你認真打過了。”
伊澤杉站在灶門炭治郎麵前,他從刀鞘裡拔出大薙刀,然後遠遠地將刀鞘丟在場邊。
灶門炭治郎緩緩從腰間拔出日輪刀,他雙手握刀,屏息凝神:“是啊,上一次還是您剛開始練大薙刀時。”
當年在蝶屋的道場對練,一眨眼,他們來到了新時代,在一個現代化的場館裡對練。
上一次他們努力訓練是為了對抗鬼舞辻無慘,而現在他們互相爭鋒,是為了成為撐起耀屋的支柱。
時光流轉,身邊的一切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唯有兩人手中的日輪刀,依舊如昔,還是當年碰撞的雙刃,從未變過。
伊澤杉雙手握住大薙刀轉動了一圈,刀刃劃過空氣,帶起淡淡漣漪。
他說:“我剛才和富岡先生聊了一下,這場對戰規則很簡單。”
灶門炭治郎謹慎地問:“規則是什麼?”
伊澤杉說:“隻要你傷到我,讓我流下一滴血,就算你通過考核。”
場邊的宇髄吉驚訝地說:“這不是很簡單嗎?”
嘴平伊之助沒說話,我妻善逸皺眉思考:“流一滴血……”
栗花落香奈乎的表情有些微妙,她想到了蝴蝶忍實驗室的培養皿,她忍不住輕聲說:“好難……”
場邊警戒的時透無一郎挑眉,他低聲和身邊的伊黑小芭內吐槽:“阿杉太狡猾了,他這要求有點可怕。”
伊黑小芭內一邊分心看場中,一邊注意著背後不遠處坐著的甘露寺蜜璃。
“怎麼說?”
時透無一郎爆料說:“……阿杉的體質已經到達了劃開傷口的瞬間,就會愈合的程度了。”
伊黑小芭內不可置信地看向時透無一郎:“真的假的?”
這不是和鬼一樣了嗎?
“真的,當然是普通的不太深的傷口,如果直接捅穿的話,恢複速度會慢一些,還是會流血的。”
時透無一郎小聲說:“他回老家後得了家裡的秘術傳承,一直在淬煉身體強度和活性。”
場中的灶門炭治郎聽到這個要求後,目光在伊澤杉身上晃了一圈。
似乎不太難?臉頰或者手腕,隻要劃開一道傷痕就可以了。
伊澤杉又道:“我讓你三次,給你熟悉大薙刀的機會。”
伊澤杉似笑非笑起來:“你可要抓住機會。”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