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岡義勇將事情說了一下後就離開了。
伊澤杉倒是留了下來,他問灶門炭治郎:“禰豆子呢?與謝野小姐呢?”
“與謝野醫生和她的夥伴去吃飯, 禰豆子和真菰姐姐她們去幫忙發飯菜、維護秩序了。”
灶門炭治郎說:“雖然我們是戰鬥後受傷, 但有了與謝野醫生幫忙,其實我們身體的傷口都好了。”
所以也不需要有人陪護。
我妻善逸小聲嘟囔說:“雖說傷口好了, 但還是好難受啊……”
他這麼說著,小心翼翼地去看伊澤杉, 似乎擔心伊澤杉生氣。
伊澤杉瞥見我妻善逸的小眼神, 不由得莞爾, 他上前一步狠狠地揉我妻善逸的腦袋:“廢話,是誰愚蠢地撞崩鋼架和天花板的?”
“還要出錢幫忙修場館啊!!”
我妻善逸聽後卻嘿嘿笑了起來。
他聽到了, 師兄沒生氣~
宇髄吉咳嗽了一聲,他詢問伊澤杉:“伊澤先生, 關於我們幾個的戰鬥, 不知道柱們都是什麼評價?”
四個人都輸了,但他卻成為了柱。
如果沒有正當理由,傳出去定然不足以服眾。
伊澤杉憐憫地看了一眼宇髄吉, 想起富岡義勇的評價, 他先對我妻善逸說:“善逸,你自己的問題自己清楚,對敵手段太單一,且攻擊模式極為危險, 必須有人配合你才能最大限度地發揮出你的實力。”
“不過……”
伊澤杉話音一轉:“我很滿意你這次考核表現, 以後再接再厲。”
我妻善逸聽後露出極為開心的笑容, 整個人身周都飄滿了油菜花。
是否成為柱對他來說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身邊的人是否安好,沒給師兄丟臉真是太好了~
灶門炭治郎看向我妻善逸,微笑臉:“太好了呢,善逸,我不需要收你做繼子啦~”
我妻善逸:“…………”
伊澤杉又說:“你們幾個人裡麵,實力比較全麵的是香奈乎、伊之助和阿吉。”
“伊之助的問題也很典型。”
伊澤杉看向嘴平伊之助:“我們都不放心將一個任務單獨交給你,今天來觀看比賽的各方勢力眾多,你能妥善分清他們的差異和態度不同嗎?你會好好和他們溝通交流並且不打上去嗎?”
嘴平伊之助不服氣地想要說什麼,伊之助壓了壓手掌:“不死川先生也很暴躁,但他對外時的禮儀可是非常好的。因為對外時你不是你自己,伊之助,你還代表了我,代表了炭治郎,代表了香奈乎善逸阿吉他們,你是我們所有人的代表。”
伊澤杉說:“想要成為支撐耀屋的柱,就必須在方方麵麵都達到優秀水平才行。”
嘴平伊之助聽完後鼻孔出氣,似乎很不爽,但還是思考起來。
伊澤杉心下鬆了口氣,他看向灶門炭治郎:“當然,炭治郎在這方麵也是空白,不過他的火之神太突出了。”
“就好像當年無一郎成為柱一樣,強悍的實力可以掩蓋不足的部分。”
伊澤杉沒有說出口的另一個原因是,灶門炭治郎比嘴平伊之助更擅長和人交流。
伊澤杉又對栗花落香奈說:“我給你投了合格,因為有了那樣的覺悟並向前邁進的你,已經天然地站在了很多人的前麵。”
“不過還是有其他同僚投了你不合格。”
伊澤杉說:“雖然你的覺悟很好,這場考核也展現了你的狠辣和威懾,綜合實力也不錯,但歸根結底,我們柱是其他人的支撐。如果每次都需要犧牲自己才能戰鬥,那還怎麼成為他人的支撐呢?”
“但要從對外溝通和交流上,你比善逸和伊之助要強一些。”
栗花落香奈乎畢竟很久之前就幫著蝴蝶忍管理蝶屋,也經常和隱部隊的人出動,有一定的分派任務和處理細務的能力。
正好宇髄天元也快要退了,栗花落香奈乎就成了後補。
栗花落香奈乎重重點頭,她輕聲說:“我明白了。”
最後伊澤杉看向宇髄吉:“阿吉,我沒看你的比賽,所以不是很清楚你的表現,不過最後投你合格的柱最多,那你肯定有能讓大家期待的品質。”
伊澤杉說到這裡,表情有些微妙:“不過雖然大家都很滿意你,但富岡先生認為你的劍術不精,這個……你好好努力吧。”
宇髄吉默默點頭,他的劍術比起身邊幾個天天練習的夥伴的確薄弱了些。
雖然現代戰鬥不僅僅靠劍術,但劍術是耀屋的基礎,他不能在這方麵有短板。
然後宇髄吉突然覺得不對,身邊的人怎麼都用同情的眼神看著自己?
我妻善逸小聲說:“上一個有這樣評價的柱是師兄,他也被富岡先生說劍術不精。”
宇髄吉:“…………”
灶門炭治郎同樣小聲說:“前段時間伊澤先生單純以劍術和富岡先生對戰了一場,終於得到了富岡先生的認可。”
伊澤杉似笑非笑:“我期待你得到富岡先生的真正認可。”
宇髄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