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陽嶽詫異地看著奈良鹿紋:“他說害怕上戰場?”
奈良鹿紋:“嗯,那次他留宿我家時說的。”
宇智波陽嶽微微眯眼,隊友們已經能互相留宿了嗎= =
總覺得自己被排斥了。
就在此時,伊澤杉冷不丁抬頭,他看向宇智波陽嶽,露出一個虛弱的笑容:“謝謝你,陽嶽,還有鹿紋,要不是你們倆幫忙,我可能就真的死了。”
兩個金大腿真的太粗太好抱了,關鍵時刻的支援和攻擊都太給力了,伊澤杉回想一下戰鬥時的事,就忍不住羞愧起來。
兩個小夥伴表現了非凡的戰鬥素養,而自己真的就是個拖後腿的。
伊澤杉很難過,不知道是為自己終於成為以前痛恨的人而難過,還是為兩個隊友攤上他這種垃圾夥伴兒難過。
他吸溜鼻子,懨懨地說:“對不起,我拖累你們了。”
宇智波陽嶽看著像是霜打茄子一樣的伊澤杉,嘲諷的話一句也說不出口。
倒是奈良鹿紋笑了起來:“之前就說了嘛,你要是害怕的話,跑就行了,剩下的交給我們。”
宇智波陽嶽哼了一聲:“膽小鬼,你跟在我後麵仰望我的背影吧。”
伊澤杉看著兩個隊友,明明還是小孩子的年紀,此刻的神情卻是那麼可靠厚重,像是有光從他們身上散發出來。
太美麗了,太吸引人了,仿佛絕望中突然出現在的神佛一樣,似乎看著他們就能得到救贖。
伊澤杉不由自主地露出笑容:“嗯,謝謝你們。”
經過這次戰鬥,小隊總算進入了不錯的配合期,之後再做任務,雖然伊澤杉還會麵色發白,但好歹不像第一次那樣大吐特吐了。
為期三個月的巡視任務結束,猿飛烈帶著小隊回木葉休息。
踏入木葉村的瞬間,小隊三人都長出一口氣,他們活著回來了!
猿飛烈笑眯眯地說:“我去找二代大人彙報任務,你們解散吧,明天早上在老地方集合。”
三個人各回各家,伊澤杉回到自己家,發現有綱手送回的信箋。
原來在伊澤杉於戰場摸爬滾打時,綱手的任務結束回木葉了,還留了一些信箋。
伊澤杉一目十行地看完,雲忍那邊的戰況越發吃緊,岩忍這邊隻能陷入被動防守狀態。
木葉有意和砂忍結為同盟,但具體條件還沒談妥,所以目前整體局勢依舊處於僵持階段。
綱手在信箋中還提到,伊澤杉上戰場大吐特吐的事已經傳到二爺爺千手扉間的案頭了,她讓伊澤杉小心二爺爺揍他。
伊澤杉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心說我上戰場沒點反應才有問題好嗎?
看完信箋,將落灰的地板和房間收拾了一遍,伊澤杉正要去買點菜回家做飯吃,就有忍者通知他,說二代大人找他。
伊澤杉心裡犯慫。
不至於吧?他剛回家,千手扉間就要罵他嗎?太過分了吧!!
然而等伊澤杉慢吞吞地去了火影辦公室,接了千手扉間遞來的一張地契,才愕然得知和他一起上戰場的表舅戰死沙場。
“他曾有言,若是死了那座宅子就留給你。”
千手扉間神色淡淡,看不出什麼悲戚之色。
也許是已經發生了一段時間,也許千手扉間和伊澤杉那位表舅血緣關係比較遠,總之千手扉間隻是將地契給伊澤杉,就讓伊澤杉離開了。
伊澤杉整個人都是空白茫然的,他木木地看著手上這張紙,想哭卻哭不出來,想尖叫卻又發不出一點聲音。
他要宅子做什麼?又換不回他的親長。
伊澤杉呆滯地去了慰靈碑,站了很久很久。
直到月上樹梢,夜風撲麵而來,伊澤杉才茫然地發現他居然站了整整一天。
是啊,他站了一整天,不會有父母來找他,也不會有師長招呼他回家。
伊澤杉的眼眶發澀,淚水終於簌簌落下來,他蜷縮在墓碑前,嗚咽地哭了出來。
伊澤杉在慰靈碑哭著睡過去了,第二天才清醒過來。
他的身體發酸,難受極了。
伊澤杉麵無表情地回家洗了把臉,隨便吃了點東西,去了千手本家大宅,想要求見漩渦水戶。
奈何如今戰事緊張,漩渦水戶作為木葉村的九尾人柱力,已經暗中前往雲忍前線了,千手本家的人拒絕了伊澤杉。
伊澤杉隻能對這位有些眼熟的千手伯伯說:“表舅去世,給我留了一棟宅子,我想還給千手家。”
那千手大叔有點詫異:“為什麼不要?”
伊澤杉扯扯嘴角:“不是不要,我隻是……我想換成更實用的忍具之類的,無論如何表舅都更希望我能活下來吧?”
千手大叔聽後了然,他歎息地拍了拍伊澤杉的肩膀:“行,那我給你換一些忍具。”
伊澤杉不止還了表舅的宅子,還將伊澤的宅邸也變賣了。
他用變賣的錢通過千手的渠道買到了大批忍具和數十張起爆符,然後去辦公室為自己申請了租金低廉的公寓。
要活下去。
伊澤杉心中隻剩下了這一個信念。
哪怕變成惡鬼,手上染滿鮮血,他也要活下去。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