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上門了，有一就有二。
人群圍攏的地方，又會引來一群看熱鬨的。就算不是人流高峰，不一會兒戚暮的攤前湊來的人已經和他在轉職處擺攤時差不多了。
人一多，戚暮的頭就大了——人聲嘈雜，弄得人暈頭轉向的。
這個時候，他非常需要一個副手來幫忙。不是僅僅搭把手就完事兒了，最好是可以自起爐灶，幫他分擔分擔壓力的。
戚暮一說，雲莫就自告奮勇，舉手昭示他自己的存在感，同時竭力抵製鶴歸加入競爭。
雲莫蹦了蹦：“小七哥，教我！教我！”
不過鶴歸並不想競爭，他那一雙眼睛都沒有落在雲莫身上，放在戚暮自製的燒烤架上，若有所思。
雲莫這個零基礎的新手，一步也到不了位。
戚暮把他做出來勉強可以使用的燒烤架給了雲莫折騰，暫且隻能粗略的給個口頭提示。
就算是這樣，對烹飪新手來說，烤焦烤糊什麼的都是家常便飯了。
雲莫這糟糕的烹飪技術順便還襯托了戚暮的手藝，刺激了一下顧客消費的欲望。
他這是變相給自己增加了難度啊。
營業了兩個小時，戚暮不得不停下來了，他也不是隨便烤烤，還得保證燒烤的口感，不停的翻轉烤串，太累了。
而雲莫的燒烤技術雖然有了一點提升，但也隻能保證不烤糊，同時並不算好吃的程度。
他還得再練練。
戚暮覺得反正已經算是混了個臉熟，定個明天過來的時間，告訴其他顧客，他就打算背上家夥先撤了。
遊山玩水去了！
戚暮才開始收拾，鶴歸攔下了燒烤架：“小七，彆收這個，先借給我用一下。”
戚暮感覺鶴歸對烹飪不怎麼感興趣，突然向他借燒烤架，不由他不好奇：“你要吃什麼？我直接做給你吃啊，不用再拿過去麻煩了。”
“研究一下。”鶴歸言簡意賅，神色堅定。
這有什麼好研究的？
不過既然是鶴歸想要的話……難得可以滿足一次他的需求，怎麼可能會不答應呢。
鶴歸拿了燒烤架跑得比戚暮還快。
看他一閃而出，肯定是用技能了。
怎麼躲著他啊！戚暮有絲絲的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