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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灰蒙蒙的,許晚來就裹著羽絨服在公司附近的小吃店守株待兔,因為長得漂亮的原因,周圍有不少人偷偷向她投去目光,自以為不明顯,但許晚來對於這種眼神簡直太熟悉不過了。
她一開始就當沒看見,但時間長了在店裡待的實在煩躁,打包了一份魚餅後就出去了,再漫無目的地推開下一個小店的門。
就這樣,許晚來都快把整條街的商鋪逛了個遍,依舊沒有看到她想看到的人。
又是一丁點兒好感度都沒收獲的一天,許晚來越想越煩,最後還是趕在和樸燦烈約好的時間之前離開了。
她帶著不多的行李搬進了新房子,樸燦烈在萬忙之中擠出時間幫她辦了一個“喬遷宴”,慶祝她從中國到韓國,終於有了一個落腳的地方。
什麼“喬遷宴”聽著好聽,但實際上隻有他們兩個人,點的炸醬麵外賣,簡直寒酸到不行。
作為“喬遷”的主人,她還有一份額外的提拉米蘇小蛋糕,結果吃了一口後覺得膩味,還剩下大半,於是就把蛋糕推到樸燦烈那邊:“你吃嗎?那一邊我沒吃過。”
樸燦烈倒是一點不在意,直接拿起來就著她剛才咬過的地方三兩口就吃完了,然後把桌子上的外賣盒子收拾乾淨,垃圾袋係好後放到門口,準備出去的時候帶走。
許晚來喝了口水,放下杯子後裝作不經意地問他:“你們公司是不是有很多公開練習生啊?”
樸燦烈正在拿衛生紙擦桌子,點點頭:“啊,好像吧,s.mrookies,就是公開練習生的品牌。”
他說完後才頓了一下,抬起頭:“怎麼問我這個?”
許晚來:“哦,我一個班的同學好像是那什麼rookies,不太經常來上課,剛才突然想起來,就問問。”
“男的女的?”
“男生。”
“練習生應該挺忙的,”樸燦烈把衛生紙扔到垃圾桶裡,轉身去廚房洗手,“沒什麼時間去學校吧應該,不熟的人你管他乾什麼?”
“我就問問。”
許晚來嘀咕著從沙發上起來,看出來樸燦烈不太高興,沒再繼續問下去。
第二天放學的時候,許晚來繼續去了bighit公司的附近。
她現在攻略目標要麼是見不到人,要麼是愛慕度停滯不前,眼看時間堅持不了多久了,她真的是一點都坐不住。
偶遇這種事雖然要碰運氣,但也需要自己製造機會,她今天就坐在bighit公司門口的一家店裡,直直地盯著對麵那家破破舊舊小公司的門口,生怕進進出出錯過了什麼人。
結果最後想見的人沒有見到,反而來了一個不速之客,說是jyp的星探,問她有沒有興趣當愛豆,想要她的聯係方式。
許晚來對於□□豆這種事情真的是完全不感興趣,太累了,而且出道以後那麼多雙眼睛盯著,她還怎麼釣男人?那群普通粉絲的好感度又根本沒有什麼價值,完全是不劃算的買賣嘛。
她先開始是婉拒了,但那星探真的是有恒心有毅力,足足追了她三條街,就為了把自己的名片塞給她。
許晚來一直跑到地鐵站口,停下來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太好了,她平時本來就很不愛運動的,突然跑這麼遠,還真有點吃不消。
想到這她又要罵這個沒用的係統,整天就惦記著她的臉,一點也不為她的身體健康考慮。
當然,最該罵的還是眼前這個罪魁禍首——追了她三條街的大叔。
許晚來喘著氣從他手裡接過名片,對麵的大叔看起來也是累極了的樣子,如果他的老板現在在這裡,真應該考慮一下給這位敬業的員工加薪獎勵。
“這位——”
那位大叔頓了一下,看了看許晚來身上的校服才繼續說下去。
“這位同學啊,我看你是首藝高的吧?藝術高中的難道就沒有想要出道的想法嗎?”
“不好意思,我真的沒有。”
許晚來幾乎是壓著火在說話,一天下來什麼收獲都沒有,臨了還碰到這麼個神經病?
那位星探很是執著:“沒關係的呀,現在沒有,你可以回去再好好考慮考慮嘛,跟家人也一起商量一下,考慮好了以後,隨時可以跟我聯係的呀!”
“……”
許晚來深吸一口氣,對著他笑了笑,“好的大叔,我會認真考慮的,但現在時間不早了,我得先走了,再見!”
不等那人反應過來,許晚來趕緊朝他揮了揮手道彆,然後扭頭就往地鐵口裡跑。
她從電梯上下去的時候,地鐵剛好就停在站台上進人,眼看著馬上就要關門了,許晚來立馬三兩步跑下電梯,終於趕在關門之前跳上了地鐵。
這個時間點的地鐵人最多,都是些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和放學的學生,許晚來擠進去後肯定是沒有座位坐的,她剛準備抓住旁邊的杆子,結果地鐵往前行駛,她一個沒站穩,整個人就要往後一仰。
幸好背後突然出現了一隻手,扶住她的背,許晚來嚇了一跳,往後看過去,是個男生,大概也就十三四歲,帶著帽子,眼睛瞪得圓圓的看著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很幼很青澀。
時隔兩天,係統終於出現了:
“田怔國,好感度百分之零。”
有了新的攻略目標,許晚來本應該高興的,但是那一瞬間,她整個身子都僵了,愣了一下後在心裡罵人:這他媽是個未成年吧!!!上高中了嗎?!你這垃圾係統還是不是個人了?!小孩子你都要玷汙!!!
係統一本正經地糾正她:“請宿主注意,是你去玷汙,不是我,而且——你也是未成年。”
許晚來無語了,她想朝那小孩兒笑笑,但臉上的表情怎麼看都有點勉強。
田怔國愣了一下,也朝她笑笑。
於是她聽到係統又說話了:“田怔國,好感度百分之二十。”
許晚來站穩後,田怔國的手心也就空了,但他倆站得近,車廂裡人擠人,許晚來把身子轉了過來,正好正對著他,兩個人握著旁邊同一隻杆子,許晚來輕聲對他說了一句謝謝。
結果田怔國隻看了她一眼,搖搖頭,就又把頭低下去了。
如果不是係統頻繁出現的提示音,她差點以為這男生對她不感冒呢。
“田怔國,好感度百分之五十。”
許晚來在心裡歎了口氣,果然還是小孩兒啊——又單純又好騙。
講台上班長剛剛合上點名冊,看到她進來後抬手看了看表:“七點五十九,不算遲到,快進來吧。”
暈......
台下學生看著講台正上方的掛鐘無語,任誰的表現在都是韓國時間早上八點零一,隻有班長的時間,在碰上許晚來以後往後倒了兩分鐘。
這難道就是美女的超能力嗎?
鄭在炫今天竟然來了,而且比她早地坐在了座位上,許晚來輕喘著氣進了班,把書包脫下放在桌子上跟他打了聲招呼。
“早。”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