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五條悟看著北貪魑子語氣低沉地問。
不會吧,再怎麼說……家入硝子想。
然後她看到北貪魑子點了點頭。
現在她也麵無表情了。
“去掉。”這是家入硝子。
“下次魑子你想用“束縛”來增加咒力時,先給我們過審。”這是夏油傑。
三張寫滿不讚同的麵無表情的臉擺在北貪魑子麵前。
北貪魑子眨眨眼,露出了極其乖巧的微笑,“好的。”
五條悟歎了口氣。
【伏魔禦廚子】中
北貪魑子離開後,站在屍骸上的兩麵宿儺看著已經不需要重置的血水,那是充滿著北貪魑子血液的血水,祂猩紅的眼中情緒晦暗不明,良久——
祂笑出聲,
“小瘋子。”祂說。
隻是放狠話不是北貪魑子的一貫作風,那個瘋子是會不顧一切代價一定要在兩麵宿儺身上拿到實際利益才肯罷休的。
於是她微眯起震怒的綺麗黑眸,揚起銳利的嘲諷微笑,右手持著構造出來的小刀,毫無猶豫地劃上左臂,紅到極致的血液順著傷痕將白皙染紅,然後瘋狂下落。
最後,在即將落入血水中的那一刻,瘋狂溢出的負麵情緒轉換得到的咒力瞬間拉住了它們,繃緊,延伸,環繞,於是肆意流下的血液像蛇一般環繞於北貪魑子周圍。
香甜而危險,和北貪魑子本人一樣。
血液本身是沒有攻擊力的,即使注入了咒力也無濟於事,但是這並不是她的目的——
牽製才是她的目的。
之前她就發現了,兩麵宿儺對她的血液十分不適應到她能在【伏魔禦廚子】中死亡率直線降低到一種地步的程度,祂甚至連北貪魑子的血味都不想聞到。
那麼,用血液去卡頓兩麵宿儺就是理所當然的。
環繞的血液後麵,露出少女上揚的唇,色彩與血液一樣豔麗。
沒有誰能將血舞到這樣肆意並張揚——除了以“咒力是血液”為內核的北貪魑子。
這個少女把所有被斬碎後流下的血液和自己不斷用小刀割出血液抽出並伸展,再向兩麵宿儺瘋狂揮出。
其他什麼都可以,隻有北貪魑子的血液,兩麵宿儺一滴都不想沾。
再怎麼香甜,她終是毒藥。
嘖,太麻煩了。
祂一邊用斬擊撕裂北貪魑子,一邊閃避著來自各個方向的血液長蛇。
【伏魔禦廚子】中身體可以重構,而血液是流不儘的,血水被兩麵宿儺一次重置後,緊接著又重新被染成她的色彩,需要下一次重置了。
她甚至想用她的血去將【伏魔禦廚子】變成她的主場,她的血液的主場。
隻要一次卡頓,不,甚至一秒的卡頓就可以了,北貪魑子無窮無儘的放血就是為了一個可能性——
那個可以傷害到兩麵宿儺的可能性。
終於,在沒有儘頭的荒謬戰鬥中,第一個可以達到可能性的輕微卡頓出現了。
沾滿北貪魑子鮮血的小刀劃上兩麵宿儺的頸部,她的血液順著刀麵染上兩麵宿儺的頸側,而祂的血液也落上了北貪魑子的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