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政忽然開口:“我沒心眼我就直接問了,你對念姐真的沒意見、沒有看她不順眼?”
賀明雋:“沒有。”
周政:“真的嗎?我不信。”
張寧樾複讀:“真的嗎?我不信。”
楚澤:“我也不信。”
薑念:“任性的雋哥什麼時候開始虛偽了?”
[我也不信。]
[真的是全員玩梗啊!]
[這分明是全員吃瓜!]
麵對四人的“步步緊逼”,賀明雋隻好又多解釋一句:“沒有看她不順眼,也沒有很順眼,就是‘無’的那種狀態。”
“可是,我都看出你對她不友好了。”
賀明雋反問:“那我有對誰比較友好嗎?”
全員沉默。
[絕殺!]
[賀明雋:我沒有針對哪一個人……]
[他是怎麼從和全員雙箭頭的嫌棄走到這一步的啊?]
[節目開始,看起來人緣最好的是沈知意來著,最差的是賀明雋和薑念,可現在,完全是兩極反轉吧。]
[好像就連事業也是。]
不到兩個月,沈知意就由風光無限、未來可期的流量小花,變得處境尷尬。之前試鏡,她沒競爭過薑念。
沈知意的男友,曾經想封殺賀明雋的霸總一號,迫於家庭壓力,不得不把和沈知意的戀情轉入地下,再加上和薑家的生意合作也讓他焦頭爛額,於是他就更沒辦法在資源上給她支持了。
隻是這些薑念都不怎麼關注。
賀明雋就更彆提了。
甚至節目組和嘉賓都有意避開沈知意。
直播還在繼續——
薑念先開口表態:“嗯,這樣的話,我就心理平衡了。”
楚澤評價道:“全家最毒舌這個稱號,應該頒給你。”
周政:“念姐主要針對我一個,他是無差彆攻擊。”
張寧樾:“你這種人,難怪以前在圈內一直沒有朋友!”
賀明雋微微側了一下腦袋,淡淡反問:“難道我現在有嗎?”
“!!!”
“絕交!必須……是我一廂情願了,根本就沒交過,嚶~”張寧樾委屈。
“必須把他踢出群聊!”周政氣憤。
楚澤捂著心口說:“薑念的毒舌的傷害可能不到錄完節目就消失了,而賀明雋的紮心,需要一生去治愈。”
薑念:“這就是你話少的原因嗎?”
[哈哈哈哈哈大家怎麼都這麼有梗啊?]
[賀明雋總是這麼一本正經地達到搞笑效果。]
[他真的太會懟人了,傷害性高,掃射麵還廣。]
……
張寧樾拿起筆把給賀明雋的評價詞劃掉,還陰陽怪氣道:“到現在依舊是陌生人,哪有什麼初印象?根本不記得!賀明雋是誰?不認識!”
他寫下的詞是“矯情”。
等張寧樾解釋完,主持人就問:“那各位現在對其餘人改觀了嗎?”
現場瞬間變成了對賀明雋的吐槽大會——
楚澤:“升級了,目中無人、口無遮攔的大少爺。”
周政:“看他更加不順眼、更想揍他。”
薑念:“任性到有一種隨時要退圈的灑脫。”
張寧樾:“矯情、龜毛、毒舌、無情……”
而等下一環節,主持人問到“所有嘉賓中,最羨慕誰、想和TA交換人生”時,其餘人寫的都是賀明雋。
楚澤好奇他的博學。
周政羨慕他的自由、有家業可以繼承和一路順遂。
張寧樾想體驗一下過目不忘是什麼感受,想必上學和考試都不再痛苦。
薑念羨慕的是他的家庭。
“雖然他不經常提及,但是能感覺出來他們家的氛圍應該很好。”
[這誰不羨慕啊?]
[但凡我能有一樣呢?]
……
他們又玩了幾個問答小遊戲,導演組又開始通過照片、視頻甚至實物帶他們回顧過往。
比如,他們摘的黃花菜早已經曬乾包裝好。
再比如,他們種的萵筍已經長出了茂密的葉子。
“……節目組雇人對各位種的萵筍進行了照料,算是控製了變量,沒有特彆偏向哪一塊地多澆水施肥,現在大家可以看一下他們的生長情況。”
每位嘉賓的那一塊“責任田”都立著小木板,鏡頭先掃過木板,然後才展示那塊地萵筍的生長情況。
到了賀明雋的地,萵筍明顯稀疏下來。
“哈哈哈哈哈……”張寧樾無情嘲笑,“你還指點我們呢,結果收成最差。”
周政造作地捂著嘴感歎:“天哪!竟然有雋哥做不好的事嗎?”
[怎會如此?]
[除了做飯,第一次見雋哥翻車!]
[當時我還查了,他提出的建議差不多都是對的。]
[難道這就是理論全會、操作全廢?]
直播鏡頭給賀明雋推了個特寫。
觀眾本以為他會失落、驚訝、不接受這樣的結果……可誰知,他依舊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模樣。
賀明雋確實不太能接受這樣的結果。
他又不是沒有種過地,雖然那時他並未親自動手,但在他的建議下,東宮試驗田的產量可是創下了新高。
所以,現在會這樣……肯定是節目組為了節目效果把他的萵筍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