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直白的問,薑常喜終於有代入感了,這是在考慮自己的喜好呀,這,這怪羞澀的:“我,我”
周瀾眼巴巴地看著,薑常喜看看邊上的先生,心說,我很大膽直白的,就怕把先生給嚇到。
看著周瀾的樣子,薑常喜覺得還是應該回應一下:“我,郎君你怎麼樣,我都中意。”
先生:“咳咳,你,你”跟著就跑路了,被兩個學生給臊到了,為什麼女郎如此不矜持。
周瀾心說這不是哄我呢嗎。話說,薑家的禮教,也不準許三娘說出其他的答案呀。
周瀾:“我還是鍛煉吧,至少可以保護你。”
嗬嗬,這個問題嗎,薑常喜好像從來沒有同夫君說過,她先天血脈也有點特彆。
常樂張嘴,就被常喜給按住了,你還是給你姐夫點自信吧:“嗯。”
然後羞澀的低頭繼續吃飯。
這場互相的表白呀,就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下結束了。
周瀾被先生訓斥了:“詩經讀過沒有,那麼多委婉熱情的詞句,不足以讓你有感而發嗎,追求女郎而已,你怎麼能如此蠢笨。”
作為先生弟子,那是要求處處完美的。
周瀾:“先生說的好像您多厲害一樣,弟子好歹還有媳婦呢。”
先生就被弟子給擠兌的不想開口了,能同他掰扯,我沒有夫人,不等於我沒有女郎追求嗎。
哼。拂袖而去,這次真的走了,不過還要繼續操心,這女弟子不懂矜持也不好。
中意不中意的,不能那麼直白的說。
結果薑常喜回答的更糟心:“先生,我已經回答的很委婉了,很照顧您的心情了。”
先生在想,那不然你要做出來什麼呀,我的天呀,不敢想,不敢問了呢。
先生繃著一張自己很沒見識的臉:“你這叫委婉?”
薑常喜也繃著一張自己很沒見識的臉:“先生,不然您覺得怎麼回應比較委婉。”
先生就沒想過,自己這個師傅,竟然連這等小兒女情誼都要教。
可當人先生的嗎,那不是頭一次做沒有經驗嗎,可能這些都要先生教導吧。
免得出去丟人,所以先生說了:“你就是摘一朵花,拋給他,那是不是也委婉很多。”
薑常喜當真是對先生刮目相看:“先生您竟然能這般詩情畫意。”
心下鄙夷先生,不夠熱情奔放,難怪眼看著孤獨終老了。
先生欣慰的點頭,這詞用的還不錯。懂得意境就好。
就聽薑常喜說道:“先生,會不會就因為您太委婉了,所以女郎都沒有明白您的意思,或者,您扔花的時候,力氣太大了,惹惱了人家女郎,才致使先生至今孤家寡人?”
不然這樣有名氣,還儒雅灑脫的先生,不能娶不到媳婦呀。
先生揉揉眼睛。心碎了,為什麼遇到的都是這麼奇葩的弟子,他太不容易了:“彆讓我罰你孝經,二十遍,快走開。”不然他老人家摟不住火了。
薑常喜扭頭就跑了,所以先生知道了,這女弟子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