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剩下寫詩了,自己文采還是很不錯的。周瀾很有信心的。
周瀾完全不知道,詩詞這玩意,對薑常喜來說,淺顯直白點的還可以,太深奧了,文辭太好的,她都不懂。
薑二姐夫做事妥帖,愣是把妹妹妹夫送到莊子上,才攜著薑二娘子回縣城。
薑常樂一路上同兩個姐姐在一塊,覺得他們話題沒有意思,自己就在那邊認字。
都是識字卡,薑常喜尋了先生,匠人為他做的,雖然這玩意對他來說真沒什麼用,可那不是心意嗎。
常樂都是隨身帶著,偶爾拿出來玩一會。
薑常儀心說,難怪常樂比府上的郎君們都聰明,人家玩的東西都是不一樣的。
下車的時候,常樂特彆熱情的揮手同二姐姐二姐夫告辭,扭頭就同薑常喜抱怨:“她好煩。”
薑常喜揉揉薑常樂的臉蛋:“二姐姐對你多好。”
薑常樂:“可她說的那些東西,讓我很不喜歡聽。”
極為認真的說道:“你不許同她學,為什麼要去博取彆人的好感,合該她們都繞著你,討你喜歡的,你等著,他日我入了仕途,繞著你身邊的夫人會很多的。”
常樂說的可認真了:“不需要你去討好什麼人。”
薑常喜被哄的嘴角都笑歪了:“不願意聽,還聽懂了,看把你能耐的。”
薑常樂:“能不懂嗎,她一直在說,因為是舉人老爺的夫人,所以身邊圍繞著很多人。見識淺薄。”
薑常喜挑眉就看向常樂,音調微揚:“嗯。”小郎君說話,怎麼言語如此刻薄。
薑常樂:“我錯了,我會改的。你也該說說二姐姐,這樣不好。”
薑常喜:“她是我什麼人,我為什麼要管她好不好?可你不行,你是我心尖子,你不好,就是我心尖子不好。”
薑常樂撲過去:“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會出口惡言了。”
薑常喜:“不是不可以有情緒,可要分人,分情況,把你犀利的一麵,用在敵人,對手身上。不能為了不相乾的人胡亂遭禁了。你身上的任何東西都是值得珍惜的。”
周瀾下車就聽到這個,聽的這個心酸呀,我是什麼呀,心尖子肯定不是我了。
明明就是錯了,在當姐姐的嘴裡,即便是錯那也是好的,不過是需要珍惜,用在合適的地方。
難怪常樂自信成那樣。
薑常樂:“我會珍惜,珍重的用。你莫要氣了。”
薑常喜:“好了,咱們回去吧,先生一個人在府上肯定很寂寞的。”
常樂喜滋滋的:“先生想我了。”
周瀾這才走過去拉著常樂:“先生想要罰你了。”
常樂:“姐夫,你不可以這樣。先生很講道理的。”
老先生老遠過來就聽到弟子這話:“我若是罰你,便是不講道理?”
常樂撲過去:“先生,我好想你。”剛才說的什麼,那是堅決不能記得的。
跟著一張小嘴,巴拉巴拉的就把在薑府的事情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