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在媳婦心中把小舅子的地位給踩下去,估計他得奮鬥一輩子。
薑常樂忍著淚水:“我若是不幫你看著姐夫,看著他進考場,你怎麼能放心呢?”
薑常喜想說,我放心的,我更不不放心你。剛才我是忽悠你的。
就聽常樂說道:“姐夫如今孤苦,你若是不在,我定然要陪著他的,不然他得多孤單。”
薑常喜不淡定了,感覺自己地位受到了威脅:“你為了他,舍了我?”語氣裡麵滿滿的難以置信。
周瀾在外麵感覺暖和了,如春風拂麵,小舅子這個陪嫁可真是貼心,這媳婦娶的太值了。
推門進去,一把抱住常樂,高高舉起,腦袋都紮到了常樂的懷裡:“常樂。”
薑常樂搖晃著雙手,這是要做什麼:“哎呀,你快放下我,你怎麼比我姐姐還一副小兒女姿態。”
周瀾抱著小舅子,捂住小舅子的嘴:“你讓我多感動一會。”
薑常樂扒下周瀾的手,怒目:“說好了咱們是親人的,亂感動什麼。”
兩人那邊親近的,仿佛親兄弟一樣。兩個人都覺得非常圓滿。
薑常喜一點沒覺得高興,什麼時候自己養大的孩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讓彆人給撬走了。
為了一個姐夫,連姐姐都舍得了。
郎舅兩人抬頭,就看到臉色不高興的薑常喜。
周瀾同媳婦保證:“我們很快去京城找你。”
常樂勸著:“不要任性,你已經長大了。”
額,薑常喜都不知道怎麼開口了。我怎麼那麼多餘呀。
對著常樂:“你還小呢,不能輕信彆人。你哪離得開我。”說著防備的看了一眼周瀾,這個拐走自家小弟的壞蛋。
薑常樂:“不是彆人,是我姐夫,是先生,莫要這樣了,很不好看的。”
薑常喜問了一個直擊靈魂的問題:“你心裡,我們兩個誰更親一些。”
常樂一臉的真拿你沒辦法,對著周瀾使個眼色:“自然是你最親了。你是我姐。”
薑常喜覺得被安慰了些,不是矯情,不是計較,此時此刻那是真的想要這種安慰。
周瀾也跟著補充一句:“在我心裡,常喜你也是一等一的重要,最親近的人。”
誰問你了,姐倆都自動忽視了這個多餘的人。
即便是這種情況,人家薑常樂晚上還是繼續練字的,這份定力,讓周瀾相當的推崇。
晚上薑常樂睡下了,薑常喜還磨蹭著沒有走呢,隔一會抬頭看看睡覺的常樂。
周瀾放下書:“舍不得常樂,開始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把他帶著去京城。”
薑常喜說的很實在:“開始的時候,我覺得學習更重要。後來就舍不得了。”
周瀾心說,我這地位,當真是不及小舅子,壓下酸澀:“不放心我照顧常樂嗎?”
薑常喜:“你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的。”意思就是不放心,太不給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