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利心情不太愉快的同薑常喜說道:“大爺不相信奴婢的本事。”不然為何磨磨唧唧的。
大奶奶沒成親的時候,那麼多年都是她陪著的呢。
薑常喜心說,到底是沒成親的姑娘,懂什麼呀:“你家大爺是體貼。”
大利就不想說話了,自家大奶奶最近太過善解大爺的意,弄得她們都不知道如何接口了。
大福:“好了讓大奶奶早些歇著,明日夫人攜貴客臨門,大奶奶肯定是要早起忙亂的。”
大利:“忙亂也該是這舅老爺家裡,同咱們大奶奶有什麼相乾。”
薑常喜跟著就點點頭,難得大利說的很有道理。
然後想到這不符合自己的形象,趕緊又把腦袋給穩住了,瞪一眼大利,淨亂說話,害的她差點跟著走嘴。
言多必失,在彆人的地方上,少說話,睡覺吧。
還是吩咐了大利一句:“給你家大爺留一盞燈火。”
大利:“您放心好了,順風跟著大爺呢,隨風在院子外麵伺候,大爺不回來,他們不回去歇著的。”
薑常喜嘟囔一句,怪不容易的呢。
周瀾同表兄這邊,林清河:“說好的徹夜長談,昨天你怎麼跑了。”
周瀾回答的理直氣壯:“表兄都睡著了,我不跑也沒辦法長談。”
林清河:“你是不是同弟妹,咳咳,那個回去找弟妹的。”
周瀾:“表兄你說什麼呢,我同我家常樂一起睡的,一直如此。”
林清河看著表弟耳朵根都有點紅了,心說到底是娶了媳婦不一樣了呢:“那你跑什麼。”
周瀾:“我家常樂沒有我睡不著覺。”
林清河失笑:“等你同弟妹圓房的時候,難道也要先陪著你小舅子。”
周瀾:“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總得讓常樂先習慣習慣,不著急。”
林清河瞧著表弟,為小舅子煩惱的模樣,調侃了一句:“我這個表兄失寵了。”
怎麼如此不成熟的話,表兄也能說出來,周瀾:“表兄彆鬨。”
林清河:“明明咱們才是從小長大的,我也會嫉妒的。”
這話怎麼聽著那麼耳熟呢。周瀾:“表兄,可莫要同常樂麵前說著,這小子很難搞的。”
林清河心說,你這心理都是你小舅子了,表兄算是徹底失寵了。
然後久彆的表兄弟開始說學問,說各地風俗,說書院裡麵的趣事,很是開懷。
儘興之時,周瀾還陪著林清河小酌了兩杯。
林清河:“今夜就彆回去了,咱們徹夜長談。”
周瀾想都不想,就回絕了:“不行,明日母親要回來的,精神不好,會讓母親擔憂的。”
林清河心說,表弟越發的孝順了。
然後就看到,表弟抬頭看看天色,說了一句:“哎呀,不早了,我得回去了,常喜會擔憂的。”
所以到底是為了我姑姑,還是為了我這弟妹呀。
林清河用同常樂一樣的口氣,招呼了一句:“二郎,你重色輕友。”
周瀾抖落一身的雞皮疙瘩:“表兄彆鬨,那是家眷,是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