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這次真的喝多了,老友辭彆氣氛總是有幾分低沉,這種時候,酒入愁腸呀。
常樂這個弟子,這時候就真的入了這群人的眼睛。
那麼大個小娃娃,代表先生,把一位一位的大先生送上馬車,做的非常好。
這若是再大上幾歲,做的好那也是應該的,問題人家孩子小,能做到這份上殊為不易,尤其是,這些剛才招呼過的叔伯們,就沒有一個認錯的。本事呀。
但凡見識到的,都要感歎一句,難怪小小年紀就被收在名下,不愧是大家子弟。
薑家雖然略有沒落,可人家族中子弟教養的好。
好吧他們都得承認,這份教養。
馬車上,常樂愁眉苦臉的對著先生:“您怎麼可以真的喝醉呢,我姐姐說了,不能這麼喝酒。”
先生閉眼不搭理小弟子,那是你姐姐,你聽她的,先生我可不聽她的。
結果小弟子說了:“您這就是管不住嘴。”
先生能樂意被小弟子這麼說嗎?
醉眼朦朧的:“先生我這是灑脫,舊友離彆,本就傷情,你還小不懂不要亂說。”
常樂給先生嘴裡塞了一個酸甜的玩意:“含著些,或許能夠舒服點,又不是不來京都了,有什麼傷情的,找借口喝酒還不承認。”
先生嘴巴裡麵被小弟子堵了酸梅,還要瞪眼:“我這個年紀了,你懂什麼。”
常樂:“多大年紀?沒有娶到師娘呢,就是大齡青年行列。”
老先生把嘴裡的物件都噴出來了:“你,你,誰說的。”
常樂理直氣壯:“我姐姐說的。”
成親多了不起呀,可以鄙視先生了是不是,還大齡青年,大齡老青年嗎?
先生:“你一個小郎君,成天我姐姐說,我姐姐說。你以後少聽她說。”
薑常樂:“先生要講道理的,我姐姐說的有什麼不對?喝酒就算了,還喝多了,對嗎?”
先生:“可機會難得,這樣的場合,自然是要開懷暢飲的。”
常樂:“身體多重要,什麼樣的場合,這樣傷害自己是應該的?”
辯才,常樂從來不缺,尤其是炸毛的時候。
先生被小弟子兩句話說的鬱悶了,因為無可反駁,先生看著小弟子:“厲害了你。”
常樂:“是弟子站在了理字上。”
然後特彆傲嬌的加上一句:“彆問,問就是我姐教的,女子怎麼了?我姐怎麼了,人家說的對。”
先生索性一醉到底好了,好過讓小弟子嗆白。
平時乖乖巧巧的,就一樣,彆說女弟子的不是,不然這小弟子立刻就能炸毛,總是在各種意想不到的地方等著懟你。
先生總結了,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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