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常喜看著師徒四人,心說辛虧先生不是特彆的帥,不然他們這不是成西天取經的了嗎。
話說自己算是大師兄還是二師兄。想到這裡,薑常喜忍不住就自得其樂。
薑常樂陪在現身先生身邊發表高見:“今日的事情肯定很有意思。”
先生:“為何如此說。”
薑常樂:“你看姐姐高興的直笑。”
先生看向女弟子,直覺就不太好,這要坑誰的節奏。
先生:“彆那麼笑,先生我心口發涼。”
薑常喜:“先生,您可真是誤會弟子了,弟子隻是欣喜於,咱們師徒四人在田間散步,滿眼都是景致。”
這倒是真的,很是讓人向往的。
薑常喜怕曬,為了保護皮膚,帶上了兜帽,給常樂他們師師徒準備了草帽。
先生有點嫌棄的,他一個儒雅俊秀的大先生,帶著草帽都不好看。
薑常喜:“先生帶著吧,隻當是雨天穿著蓑衣垂釣,咱們找找意境。”
好吧,被女弟子如此一說,仿若入畫了一般。先生覺得草帽也沒什麼不好。
尤其是看到自家小弟子五短身材,一頂大大的草帽扣上之後的滑稽身姿,先生覺得自己戴草帽還是俊雅的。
至少比小弟子的形象好看。
田埂上,農人在勞作,先生心情不錯,帶著弟子們賦詩填詞。
薑常喜順著水渠仔細勘察,哪裡不合適就會招呼人手過來修正,不怕辛苦,不怕臟亂。
周瀾走神了,突然就覺得自己做出來多美好的詩句,也沒有自家媳婦讓人挖出來的水渠撼動他的心。
先生看到弟子不專心,扭頭看過去,突然就覺得這賦詩的心情沒有了。
帶著兩個弟子過去:“我看著這水渠修的寬闊,牢固,沒有淤堵之處。”
薑常喜:“大致上看著過得去,細致之處,偶有不儘人意,看到了就修正一下。”
先生對女弟子的務實給予肯定:“你做事很仔細。”
薑常喜:“先生,弟子可是立誌當大莊主的,這些自然要用心,水渠很重要的,旱季可以給田地引水灌溉,雨季可以排水防澇。咱們莊子上的水渠修的寬闊,浪費工時,莊頭同我說,這水渠裡麵都能耕種莊稼了。”
常樂跟著點頭,確實太寬了,他去過金豆同學的家,他們那邊的水渠很小,很窄的:“多聽老農的意見,氣派可不是擺在這種地方的。”
先生差點就點頭了。
周瀾不太懂農事,可也知道水渠確實寬了。
可自家小媳婦的見識,還真不是隨便擺氣派的人,還是這種地方擺闊氣,除非小媳婦腦袋撞大包了。
所以人家穩得住,隻是聽著。
薑常喜揉揉常樂的臉蛋:“說的很對,規勸的很好。”
跟著:“先生弟子是想著,若是引水做的好,就讓人把魚苗放在水田裡麵。”
先生:“啊。”真敢想呀,幸虧先生我開口慢了點,幸虧身邊帶著小弟子呢,不然差點就出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