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福咬著嘴唇,不是不後悔的,沒繃住:“優點,奴婢為了這個優點,身邊都沒有朋友了。”
說完又把嘴唇咬住了,就怕自己失控,再說出來什麼彆的。
噗嗤忍不住笑場了,薑常喜安慰大福:“那不是還有我嗎。”
大福都要掉眼淚了:“誰知道哪天就把您真的惹惱了,這到底什麼破毛病。”她是真的想要改正,可每每總是不太如意。
薑常喜心說,你就是沒吃過大虧,不然早就改好了。
大福:“奴婢不想了,怪丟人的,三夫人也罰了奴婢了,三夫人說了,奴婢這是背主,若不是您早就有言在先,那是容不下奴婢的。”
薑常喜點點頭,從小薑三夫人為了這個事情就沒少罰過大福:“怎麼罰你的,若是銀子,我給你補上。”
大福搖搖頭,罰銀子管用的話,自己早就改過來了:“打手心了。”
薑常喜替大福手疼了那麼一下下:“那可真是沒辦法了。”
跟著同大福一塊苦著臉:“所以你圖什麼呢,折騰一圈,把自己折騰進去了。”這算是屢教不改,吃虧都不改初衷那波的。可這算是什麼信仰呀?
大福很糾結,若是知道為什麼自己為何有這種癖好,大福也不至於如此:“三夫人也給奴婢獎勵了,一個銀元寶,說是奴婢做的對,讓奴婢以後幫夫人看好了您。”
薑常喜抽抽嘴角,親娘這招那不是引誘大福繼續犯錯嗎:“話說,你現在還知道自己是哪頭的嗎。”
大福還是很堅定的:“自然是您這頭的,一個銀元寶而已,奴婢哪能就被收買了。”
跟著苦大仇深的同薑常喜說道:“不過就是三夫人的信任這份誘惑,讓奴婢蠢蠢欲動。”
薑常喜瞧著大福掙紮的麵色,忍不住提醒:“你就不怕再被打手心,那畢竟是我娘,親生的。”
大福苦著臉:“怎麼不怕,疼死了,奴婢肯定要把這個毛病給改掉的。”
薑常喜瞧著有點艱難:“繼續努力。”
大福那邊去苦惱了。要不是大奶奶,如今她身邊都沒有要好的姐妹了,可你說當奴婢的成天想著告主子的狀,那不是成天在作死邊緣跳腳嗎。
不定什麼時候,就把自己給作死了。要說忠臣良將,自己這也算不上呀,畢竟還有背主在前呢。
大福自己那邊都鬱悶,你說這不圖名不圖利的,她這算什麼,純作死嗎?
大利過來:“大福呀,你也彆惱了,不然什麼時候你也去拜師吧。”
大福沒好氣的翻白眼:“我不如去看看大夫。我總覺得我這是病。”
大利:“你彆不相信我,真的,聽說有那麼什麼廟的和尚修的就是閉口禪,是不是很適合你。”
大福冷哼:“有沒有腦子,哪個和尚住在廟裡的,還能當真。”
大利撓撓頭,倒也是,和尚住在寺院裡麵,老道才住在廟裡麵:“或許我聽錯了,不過閉口禪肯定是有的。”
大福:“那不如找大夫給我配一副啞藥,比修什麼禪好用多了。”
大利欣然點頭,要說還是大福了解她自己呢:“也有道理哈。”
大福瞪眼看著大利,自己在吐槽,她竟然說真的,想到大利這人一根腸子,怕怕的:“麻煩你彆為我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