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有今日這般同媳婦說話的機會容易嗎,為什麼小舅子就非得出來摻一腳呢,能不能體諒體諒他這個姐夫呀。
薑常喜把烤好凍酸梨,喂給薑常樂一口:“這個好消化,可以吃一口。”
薑常樂軟趴趴的貼著薑常喜:“你吃就好,看著你吃,我就覺得比自己吃還高興。”
周瀾聽不下去了,你們要做啥,還記不記得有我這麼一個人,湊過來試圖把小舅子搓走:“常樂,天色不早了,明日你還要去學堂呢。”
對著周瀾,常樂態度,口氣都變了,哼,這就是試圖搶走他們家常喜的小妖精:“你不是也要去學院嗎,你都不著急,我著急做什麼。”
跟著說道:“姐夫呀,不是我說你,最近一段時間,你課業那麼忙,身體都累瘦了,要注意休息。彆貪玩。”
周瀾有苦說不出。鬱悶的在邊上畫圈圈。小舅子心計太深了。
薑常喜看著自家小弟弟,在看看鬱悶的周瀾,心說,左擁右抱她這輩子不指著了,沒這個本事:“你姐夫偷得浮生半日閒。”
薑常樂扭頭斜一眼薑常喜,意思就是你為他說話。
薑常喜立刻改口:“不過常樂說的對,趕緊吃,早點休息去,身體最重要,身體好了,那是為了走更遠的路。”
兩個男人,當需要側重點的時候,她的天平名下是有點歪。
周瀾低頭看著薑常喜手上的凍酸梨,他也想吃那玩意。
薑常喜真的領會到了,把酸梨遞給周瀾,想吃就吃吧。
周瀾不伸手接。眼神專注的看著東酸梨。
薑常喜有點不明白了,什麼意思呀,我領會錯了?你不想吃?
周瀾還是盯著薑常喜瞧,他也想同常樂那樣吃。
瞧著周瀾幽怨的眼神,撇撇常樂,又撇撇勺子,薑常喜真的又領會到了。
可怎麼做的出來嗎,太肉麻了。這個不能慣著。不是誰都擁有他們家常樂這個待遇的。
直接裝作不懂,給周瀾夾了烤好的羊肉放在盤子裡麵:“下雪了,就該進補才對,多吃點肉。”
常樂大度的表示:“姐夫你吃吧。”
周瀾哪吃的下去,你們是親的,我是後填上來的是吧,就這麼半日,不對,就這麼半個晚上,為什麼不能給他同媳婦多說兩句話,小舅子你湊什麼湊。
鬱悶的低頭吃肉,媳婦明顯就偏心小舅子。
薑常喜也感歎,這兩個男人爭寵,她搞不定呀。怪自己沒本事。
常樂一筷子一筷子的給周瀾夾肉,開始的時候,周瀾還覺得小舅子對他好。
後來就察覺出來了,小舅子是怕他同媳婦說話。
沒看到嗎,自己在努力吃肉,小舅子那邊同媳婦一塊說說笑笑的,手上動作一點不慢,一直再給他夾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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