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薑常喜一路過來,也瞧了,院子還是花團錦簇的,二夫人穿著更是富貴的很,人家應該就是過來看看窮親戚。
薑常喜更擔心的是,祖父祖母的身體情況,若是有個不好,多少還是會耽誤周瀾一些的。
所以薑常喜想要看到老兩口子的心,那是真心實意的。
周老太爺同周老夫人的院子裡麵,遠遠的看著老太爺老夫人精神狀態還不錯,薑常喜就鬆口氣。
喜盈盈的過去同兩位老人見禮:“孫媳婦見過祖父,祖母。祖父,祖母一路辛苦了。”
那自來熟的態度讓周圍的人側目,不知道以為這位孫媳婦多得寵呢。
周老太爺有一瞬間的不自然,很快就說到:“是二郎媳婦來了,怎麼不見二郎。”
薑常喜:“祖父您莫不是忘記了,夫君同先生出去遊學的,年節給您二老送年禮的時候,孫媳婦特意寫信說過的。”
所以你彆挑刺,年禮,我送著呢,消息更是沒有瞞著。
周老太爺:“歲數大了,記性不好,一時沒想起來。”
薑常喜:“祖父說的是,年歲大了,精神頭不濟,這也是有的,孫媳婦的祖母也在府上也時常念叨,歲數大了,糊裡糊塗的。”
不然怎麼就把讓她免禮趕快起來的事情忘記了。
周老太爺總覺得這孫媳婦在罵她老糊塗,可她把自己祖母放在一起說,一時間還真分不清是不是在罵自己。
周老夫人掃一眼下麵的年輕小娘子:“二郎不在府上,你一個小娘子就該好好的在府上呆著,剛好你二叔回來了,府裡有什麼事情,自有你二叔張羅呢。”
這話說完,場麵一下子就靜了。
多大的臉呀,薑常喜現在確定了,破落戶不定是誰呢。
是不是以為自己很好拿捏呀,吩咐孫子是的,也得看你有沒有這份情誼呀?
薑常喜依然麵不改色的說道:“祖母,您可真是疼我,我二叔那是什麼人,我爹在的時候,那可是幫著我爹四品大員打理庶務的,孫媳婦何德何能讓二叔跟著操勞。”
周二夫人臉紅,二郎媳婦記恨先前的事情呢。
周老夫人聽著這話,就覺得薑常喜還算是上道,很識相的:“那是你們二叔,不是外人。”
薑常喜不用周老夫人開口,自己起身,過去坐在周老夫人身邊,拉著周老夫人的手:“祖母呀,那是長輩合該我們敬著的,不說其他,我們小門小戶的也沒有那麼多的家業給二叔打點。”
跟著笑嗬嗬的:“要知道二叔當初為我公爹打點庶務,那可是分了我爹十之六七的產業。孫媳婦勤儉持家還算是做的不錯。不敢用,用不起的。”
就這樣一番話,竟然是笑嗬嗬的拉著周老夫人手說出來的,就想要問一句,她怎麼做到的。
這是翻臉的節奏,彆說周老太爺,周老夫人,就是周二夫人都聽傻了。剛才不還好好的嗎。
而且看著這祖孫兩人的親密成都,這也不像翻臉呀。
周老太爺:“你一個內宅婦人,多嘴,我周家的事情,何時輪到你一個外人多嘴。”
薑常喜突然就掉眼淚了:“祖父祖母因何就發怒了,因為孫媳婦沒有置辦下足夠多的產業,讓二叔打理嗎,孫媳婦也是公爹親口定下的親事,婆婆三媒六娉,夫君八抬大轎抬進周家的,怎麼就是個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