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嗤笑,在他們麵前裝什麼大尾巴狼,都是千年的狐狸,誰也彆玩聊齋:“周二你裝什麼正人君子,你要去給人家周大爺打理產業,難道還能是心疼你侄子讀書辛苦,為了讓周大爺專心讀書不成?”
既然說開了,就不怕惹人:“周二你彆說‘是’,我替你丟臉,早乾什麼去了,人家周大爺什麼都不懂的時候你做什麼去了,咋地你想說你在曆練你侄子呀?保定府的人都缺心眼呀,你說啥是啥?”
不用周二老爺開口,人家就把周二老爺的話頭給堵上了。這就是要絕交,看出來了,周二就這德行了,都到這份上了,說話還拿腔拿調的,你也不看看你如今什麼玩意?
周二老爺黑著臉,要氣瘋了,不是沒有人被人羞辱過,可讓這樣的癟三羞辱沒有過。
來人那邊還說呢:“周二呀,讓我說咱們這樣的人就沒臉,也彆要了,去同周大爺道個歉,認個錯,一筆寫不出來兩個周字,你們還是好叔侄。”
這也算是用心良苦,都是賴皮東西,要什麼臉麵。務實點嗎,真能攀上周大奶奶,沒準他們還能跟著沾光呢。
薑二老爺才不承認自己不要臉呢,憤怒起身,甩出來一句:“一派胡言。”說完就走了。
來人搖搖頭,就說周二是個不識時務的,始終沒認清他自己是什麼東西?
還說什麼請客,賬都是自己結的。今日雖然說的不好聽,可也確實是實話,總好過讓周二折騰著去同人薑家對上的好。再說了,周二不就是想要在保定府吃的開嗎?他說的也沒有錯呀。
更彆說那個把醬菜在保定府折騰出來的周大奶奶了,彆看人家是女娘,那就不是一個善茬。
一同過來,陪著喝了酒,一句沒來得及開口的友人:“你這算是徹底把他給甩出去了。”
這位笑笑:“若是他當真能聽得進去,也對得起這些年的情分了,若是他非得折騰,誰能攔得住,我還能跟著搭進去不成,他周二不是厚道人,真沒有那麼深的交情。”
這位沒開過口的友人歎一句:“良言難勸找死的鬼,這周二自從他們家老大發跡,就開始飄了。算了,今日你把人惹了,合該我來請客的。”
剛才對著周二老爺亂噴的那位:“確實該你請客,就看你那邊吃了,不過算了,我也不差這點銀子。”
這位從頭吃到尾的友人:“點的可是周大奶奶莊子上的烤鴨,多難得。”不吃多糟踐。
那位光顧的說話,沒顧得上吃的,看著那隻被啃光的鴨子,心疼的什麼似的:“你怎麼不早說,我可以吃過再說的。光喝酒了。”
早知道就先悶頭吃了,喝酒裝醉什麼的可以緩一緩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