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族長清清喉嚨,把腦子裡麵的想法都甩出去:“是這樣的,你二叔說,他讓人來莊子上給你搗亂,你氣不過才讓人打了你二叔。”
薑常喜再次驚了:“竟然還有這事!二叔你這是為何呀,何至於就如此,嗨,侄媳婦竟然是不知呢。”
跟著說道:“不過二叔也不必多想,您當初讓人來莊子要侄媳婦立足根本的烤鴨秘方,侄媳婦都不當回事,這些許小事,咱們本家過去就過去了。”大氣的可以。
老族長都抬不起頭來了,瞧瞧周二一個長輩,一出一出做出來的這些糟心事。哪一件事是人乾的?
周二叔臉色更沉了,已經這樣了,不介意多暴漏幾件:“你,你敢說不是你做的。”
薑常喜:“我敢對天發誓,這點小事,我雖然一個女郎,可也不會放在心上,不會做出暴打長輩的惡行。”
薑常喜那是認真的,如果隻是這幾件,她忍得住。超出這幾件,那忍不住也就打了。
周老族長看著周老二滿是嫌棄:“老二,你也聽到了,二郎媳婦是個大氣的,你做的那些事情,羞臊仙人,也就是二郎媳婦不同你一般見識。”
都被禍害成這樣了,人家還說呢,不過些許小事,多大氣的女子。
周老二也是氣急,這刁鑽的婦人一派花言巧語:“老族長您彆是被她騙了。我派過去的人,都被她送到官府了,還裝什麼不知道。若當真是沒有記恨,她能做出來這樣的事情嗎?”
薑常喜:“還有這事?二叔呀,是侄媳婦的不是了,您也知道,當初我們大房沒剩下什麼經營,我最近忙著作坊的事情,我這莊子上的事情,還沒顧得上管呢。”
多氣人呀,你想要經營些買賣都找不到門路,人家忙的都顧不上莊子了。
周二老爺:“哼,你裝到什麼時候。”
薑常喜老老實實的開口:“老族長,莊子是賬房在管,索性不遠,不然讓人把賬房請過來詢問一二。”
老族長點點頭,也隻能如此了,看二郎媳婦的神情,那是真的不知道這些事情。
話說回來,就周二做的這心惡心事情,二郎媳婦做什麼都不為過。
老賬房來的很快,看到薑常喜在:“小人見過大奶奶,您怎麼過來了這邊?小人有失遠迎。”
薑常喜:“不是特意過來莊子的,順路,您彆客氣,請您過來,是老族長想要詢問您一些事情。”
老賬房這才過去見過老族長,然後回答老族長的問題:“鬨事的倒是有,不過被咱們莊子上的壯仆給綁起來送官了,因為不知道這些人什麼來路,怕給主子招惹禍事,所以這些人第一時間就被塞了嘴巴。倒是小人的不是,沒有詢問這些人因何而來。”
老族長點點頭看看想周二:“你聽到了,二郎媳婦根本就不知道這事。”
周二老爺:“胡說八道,你把人都綁了,能不問這些人誰派來的?”他咋那麼不相信呢。
但凡有腦子的也該知道這都是蒙人的,可顯然老族長就屬於沒腦子的,因為他信了。
老賬房一臉的為難:“二老爺您這話說的,小人就是個管事的,問出來又如何,那也不是小人能處理的範圍,索性不知道,知道的少,活的長久,小人愧對大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