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小夫妻二人,周瀾才對著薑常喜說道:“你有話可以直接問我的。”
看著薑常喜的眼神,就有點欲語還羞的,也不知道這為周大爺都腦補了些什麼東西。
薑常喜抽抽嘴角:“你既然聽到了,就該知道,我對你絕對的信任。咱們夫妻信任可不是作假的。”
跟著還捧了一下自己:“彆人頂多自幼定親,可咱們生下來就是有主的,自然是潔身自愛的。我是如此,夫君應當亦是如此,對吧。”
周瀾跟著點頭,媳婦說的必須對,不然這是怕是不好交代。更高興於媳婦的這份無條件信任。
跟著就聽薑常喜說道:“誰讓咱們有彆人比不了的好爹呢。主要我還是相信公爹的品性,這些年,公爹對這門親事都很重視,年節禮物,從沒有少過我的,讓我在薑府一直過的讓姐妹羨慕。這樣的公爹教出來的孩子定然不錯的。”
周瀾就覺得比誇他還舒坦呢:“爹確實逢人遍顯擺一下自小定下的兒媳婦的,尤其是有人詢問我的親事的時候。”
意思就是,所以嶽母擔心的那些問題,他都沒有。
薑常喜笑眯眯的:“你看,我就說是吧,我要去給咱爹上香。感謝公爹眼光好,早早給咱們定親,更要感謝公爹把夫君教養的好。”
說完風風火火的就走了,公爹當真是好人。弄得周瀾把什麼都忘記了,媳婦說的全對。而且這話同誇他好也沒有區彆的。
周瀾跟在媳婦身後默默支持媳婦的做法,他也想要給親爹上香,都走了這麼多年了,兒子還在享受老子當年留下的餘恩,夫妻信任問題都是這麼解決的,不該去上香扣頭嗎?
你說誰能想到小夫妻說說話,就去給公爹上香的呀。這當真不在預料之內。
薑常喜從祠堂出來之後有點後悔,鄭重其事的詢問周瀾:“如此頻繁的打擾公爹,會不會耽誤他老人家早日投胎,重新做人,以後這樣的行為還是適當一些的好。”
你說愣是把高高興興的周瀾給問懵了,這問題太糾結了,我以後到底要不要三不五時的打擾已經故去的爹呢。
我爹若是已經投胎了,還能在天有靈嘛?
問題是,我是盼著我爹在天有靈,還是盼著我爹,高高興興的投胎做人,從新開始?這竟然是是個哲學的問題了?
不行,周瀾覺得自己要去書房靜靜的思考一番。這個問題基本上可以立項了,值得一生研究。
大利作為大奶奶身邊的忠臣良將,還偷偷的同薑常喜說了一句:“咱們夫人擔心還是有道理的。”
薑常喜心說,你還是盼著我點好吧。你那眼神就差說,你家大爺的過去需要深究了。沒事都得整出來點事。
在薑常喜看來,即便是有些事情,那也是過去了,如今他們是夫妻,但凡有點身份的人家,不會打周瀾的主意。
過來給周瀾當妾,他們丟不起那份人。
害死她,給周瀾當繼夫人,周瀾也沒有這麼大誘惑呢。人家犯不上為一個進士冒如此風險。
再說了,技術上也有難度不是,她也不是麵捏的。
當然了主要還是繼夫人不太好當的。瞧瞧李夫人就知道了,李小娘子非常善解人意了,可你看李夫人對待繼女還是小心翼翼的,所以薑常喜一點都不帶自尋煩惱的。
周瀾去過錢禦史的府上之後,就消停多了,當然了依然還是要跟著先去會友的,不過就是專攻文章同字跡這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