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那邊薑常喜繼續說道:“一個蹄膀而已,何況人家還花銀子呢,安排上就好。退一萬步說,即便是坑,那也是咱們學經驗了。值了。”
周瀾就覺得自己不如夫人多矣。這點事尋思這麼久,沒有人家快刀斬亂麻來的痛快。可不就是這麼點事嗎?
當然了,這次宮中講學的效果也是有的,周瀾當真是沒有白白被老翰林如此折騰。
不過周瀾不知道而已,畢竟周瀾到翰林院的時間短,人脈淺,消息不是很靈通。
那群在宮裡聽老翰林講學的,知道老翰林們學富五車,從來不知道,這年輕的進士也這般厲害。
隨便一個問題,老翰林講到哪人家都能對答如流,典故,案例,朗朗上口。說的比老翰林們有意思多了。
有人就不相信了,背地裡議論,是不是翰林院的提前安排好的?
稍微有點學問的就說了:“應該不是,即便是,能提前看那麼多書,還記住也不容易。有好些都是特彆生僻的書籍。”
幾個人想到,周侍讀把一個典故出處說的清楚,甚至這典故用在不同幾本書上的情況都說的清清楚楚,不得不說,太不是人了,讀書讀傻了不成。
有這腦子做點什麼不好,偏偏成日裡苦讀,讓他們這群學渣,可怎麼活呀。眾人對翰林院的周侍讀,記住了。
不過經此一事,周瀾卻也算是小有名氣了。
沒過幾日榜眼趙侍讀同樣過去陪講的時候,日子就頗為不好過了。畢竟珠玉在前呀。
還有人過來詢問:“這位新科榜眼,也有上一位侍讀的本事嗎?”
榜眼黑臉,上一位的什麼本事他還不知道呢,原諒他消息也不太靈通。
老翰林也黑臉,上一堂課作妖,為何他老人家課堂受罪呢。心裡老幽怨了。
等到榜眼趙侍讀回來翰林院的時候,對著周瀾一張臉,就沒有緩開過,心情相當的鬱悶。
付侍讀就看不明白了,怎麼還這個態度呀,虛心求教:“怎麼,趙兄陪著翰林去講學,還有什麼事情發生不成?”
趙侍讀酸澀的看向周瀾,有點刺刺的開口:“這要問問周侍讀了。”賢弟都不叫了呢,可見被坑的不淺。
付探花郎扭頭就看向周瀾:“周賢弟莫非同我等見外,為何不曾提起?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周瀾悠悠的看著二人:“付侍讀可彆這麼說,我還當付侍讀故意給我埋坑呢,記得我去陪講的時候,提前詢問過付兄,要注意什麼,結果付兄說,都沒人注意咱們。”
他這一肚子苦水,都憋了好久了,能把這個話題說開也好。他還要問問付探花郎,何故如此呢。
付侍讀當真還記得這事呢,點就就承認了:“是有這回事,我確實這麼說的。”
周瀾黑臉:“可事實上,根本就不是這樣的,翰林大人講書,講到哪裡問道哪裡。小弟僥幸才能脫身,我還以為大家都是如此,付兄對我有成見,才故意如此挖坑,不願意直言相告。”
榜眼在邊上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好像知道了了不得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