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探花郎被周瀾擠兌的很是羞愧。
拱手同周瀾道歉:「是為兄考慮不周,可除了大利姑娘,為兄實在是,不知道,還有什麼人能夠應付家姐。」
周瀾心下冷哼,那也是你自己家的事情。我們家的丫頭摻和什麼呀。還探花郎呢,自己的事情都整不明白。
周瀾心下鄙夷,麵上說的很客氣:「付兄府上的事情,我們外人不好知道,不過大利姑娘是沒辦法過去的。」
跟著解釋了一句:「不怕同付兄明說,彆說大利姑娘,內人身邊的另外兩個姑娘,都從保定府趕過來,陪內人身邊了。實在是內人這段時間,身邊離不得人。」
周瀾這話說的很實在,付探花郎還是能聽出來的。
若是當真如此的話,真的不好開口了,畢竟人家府上,還在添加人手呢。
付探花郎關切的詢問到:「賢弟可是弟妹那邊有什麼事情,若是有需要的地方,賢弟隻管開口。」
探花郎那副義不容辭的表情,讓周瀾覺得自己像個反派,還是兩麵三刀的那種,很是有點自我檢討。
你看這人如果太實在的話,還是讓人很難拒絕的。
如同探花郎這般的人,周瀾就有點應付不來,人家是真心實意的關心。顯得他有點不地道。
周瀾拱手感謝:「倒也不至於呢,不過若有需要,定然不同付兄客氣。」
付探花郎看看周侍讀的表情,不見焦急之態,應該不是什麼大事才對:「賢弟可否透漏一二。」
周瀾覺得這沒什麼不好說的,沉吟一番:「是前幾日內人身子略沉,請大夫看過之後,大夫說內人懷的可能是雙胎,付兄也知道,這當真是不容易的,身邊當真是離不開人,連嶽母都搬到內院那邊了。」
這話一點不摻假的,薑三夫人已經讓人在她們夫妻的院子裡麵收拾屋子了,就為了就近看著常喜。
沒有把她這個姑爺趕到書房去,那是因為,常喜習慣了周瀾照顧。很堅持的把周瀾給留下了,不然周瀾如今都湊不到常喜身邊,要同小舅子或者老嶽父搭夥了。
當時還有嶽父大人邊上說情,不然她們夫妻如今都是勞燕分飛的狀態。
付探花郎聽到這樣的喜訊,當這是羨慕的很,真心實意的:「恭喜賢弟,賀喜賢弟,這可當真是大大的喜事,不過女子懷胎本就不容易,何況雙胎,賢弟緊張也是對的。」
換成他也會如此。所以大利姑娘那邊真的就指望不上了。
周瀾:「多謝,多謝,當真是又喜又驚,不怕付兄笑話,做夢是笑醒的還是嚇醒的,每每都分不清楚的。」
聽到人家這話,付探花郎就覺得心酸了,自己媳婦還沒有混上呢,人家周賢弟已經要一家四口了,相比之下,他一個探花有什麼用,都是虛的,孤家寡人。
自己的秘密都說了,周瀾詢問探花郎:「咳咳,付兄,以往,怕付兄說咱們交淺言深,所以從未問過付兄的家事,如今小弟自認同付兄也算是相交不錯,付兄可否說說,付兄的親事為何如此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