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還是彆說這事了。薑常喜那也是能人,看到周瀾糾結的神情,沒忍住笑場了。
周瀾就知道,讓常喜給耍了。不過常喜都知道,這事情的根源不在他身上,心裡還是很安慰的。
薑常喜收斂神色,對著周瀾行禮,一本正經的說道:“怪對不住夫君的,經過這幾處事情,怕是夫君想要在京城弄個淡然的好名聲難了。”周瀾知道,這件事情常喜受到的波及更多,外麵傳的更多的還是周夫人脾氣硬氣,不好相處,記仇。
善忌的傳聞早就有了。如今再添點,也不算什麼。這事周瀾想得開,不以為許,拉著常喜,暢想未來:“我覺得禦史大人們的府上挺好的。安靜的很。”禦史嗎,不需要八麵玲瓏,不需要夫人到處逢迎彆人,走的就是一個‘獨’字。
薑常喜比較羞澀:“若是如此的話,我還是勉強可以試試的。”周瀾愣是被常喜說的不知道如何言語了,能說常喜你平常發揮就好嗎,真不用特意展現身手的。
薑常喜對周瀾的反應不滿意,我可以謙虛,你不能認可:“你那是什麼表情。”周瀾:“不,我隻是,不知道如何感謝常喜你好。咱們不愧是夫妻,想的做的,不用說就能心意相通。”隻能說明,周瀾,周大人在夫人麵前,這也是夠狗腿的。
這話都敢說。薑常喜:“雖然說到了京城,我這三腳沒有踢出去,沒能幫著夫君把這夫人外交建立起來。可至少,如今誰都知道咱們周府很不好惹的。輕易沒人敢招惹咱們的。”讓薑常喜來說,至少也是成功一半。
不是一無是處的。周瀾點點頭,確實如此,就不知道常喜還有過那樣的雄心壯誌呢,當真是為難她了呢。
薑常喜覺得還是能為自己說點什麼的:“你也彆覺得我性子不好,隻能說遇到的這幾件事,都不怎麼在我容忍範圍之內。你看在保定府的時候,我名聲還是很不錯的。”周瀾當真知道,為何常喜力氣那麼大,愣是外麵一點風聲沒有,原因就是人家薑府藏的好,托小舅子的福知道的。
所以對於常喜說的在保定府名聲不錯的事情。周瀾那就是跟著點頭,不敢認可的。
看著常喜臉色不好看,周瀾趕緊說道:“為夫也這樣認為,換成誰能忍得下,彆說常喜,我也不願意呀。”然後一一例舉:“咱們的小食肆好好的,這些過來撿便宜的人,那不是看咱們好欺負嗎,就不能慣著她們,不給打發了,還留著過年嗎,夫人做的一點錯沒有。甚得我心。”跟著:“再說這件,我爹的產業,護不住就算了,我還不至於同謀我家業的人為伍。難道等著彆人指著我鼻子罵數典忘祖嗎?夫人這是在成全我周府的名聲。”薑常喜點點頭,周瀾認識很到位的嗎,說的非常好:“第三件呢。”周瀾摸摸自己的臉蛋,愣是有點驕傲:“第三件那是咱們夫妻感情好,說明常喜心裡有我。那些送給咱們府裡女人的人家,就沒安好心,夫人打發的好。咱們夫妻情分,豈是那些人能攪合進來的。絕對不是夫人善忌。”薑常喜再次肯定的點點頭:“我以為第三件事,該是林舅舅同李大人那邊的事情才對,為何夫君你把這點小事,如此放在心上。善忌,我覺得其實是中性詞,那是在乎你的表現。我隻當他們誇我了。”夫人在對自己表白吧,哎呦,周瀾愣是臉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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