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利才開口:“我們姐妹同夫人一起長大的,夫人出嫁的時候,就已經幫著我們姐妹們改了籍貫,置辦了產業。”
然後昂著下巴頦子看人,我有丫頭伺候多稀奇的事情嗎?
她們在府上的時候,那也是手底下一幫丫頭使喚的。比現在還風光呢。這人還想要抬自己過府做妾,且。
跟著同探花郎補充一句:“一直跟在夫人身邊,也是為了同夫人身邊多學點東西,長點見識。”
就不知道探花郎有沒有聽明白,她大利那也不是隨便什麼人想要抬就抬進府的。
探花郎顯然沒有明白大利姑娘較勁的言語,隻是心中無限高興,對著大利由衷的說道:“周夫人仗義。”
大利臉色緩和多了:“那是自然。”誇薑常喜的話,大利姑娘都喜歡聽,比誇她還讓她認可,心情愉快。
探花郎見到大利姑娘不昂著下巴頦子說話了,就知道這姑娘心情好了,立刻跟著說道:“那付某更要單獨謝過大利姑娘的仗義行俠。大利姑娘一身俠女的風範。”
大利被捧的有點暈:“咳咳,去也不是不可以,可有句話要說清楚。這不代表什麼。”
探花郎臉紅,這大利姑娘可真是不給麵子:“自然,自然,是付某唐突了。隻是表達一下對大利姑娘的敬仰以及感謝。”
然後探花郎就帶著大利姑娘去酒樓了,路上探花郎心裡在尋思的是,我叫一個肘子好,還是兩個肘子好,其實不做作詩,就點兩個肘子,也不是多難嗎。
就是不知道大利姑娘,能不能感受到他的好。感受到他接近的心。
這就如同男女之間,你說我要跟你睡、覺,那是流、氓。變成我要每天看你起床,這是浪漫,雖然它其實就是一個事。可一個能過審,一個過不了審。
探花郎現在就是這個狀況,他的本事都是浪漫的,過得了審核的。
可大利姑娘能明白的,喜歡的都是過不了審的。
而他,願不願意,能不能遷就,放的下身份?是個問題。
當然了眼下瞧著,也不是什麼問題,他都請人姑娘吃肘子了。傳出去有點不好開口。
大利也有煩惱,不過人家直接吩咐杏兒:“以後出來,不要這麼隨便開口。”
當然了,最好不要這麼隨便吃吃喝喝,不然用的著讓彆人請吃肘子嗎。
杏兒委委屈屈的:“奴婢知道了。”
大利在檢討,自己在夫人身邊的時候,肯定沒有這樣過。
大利痛定思痛:“等回府的時候,你就去大福姑娘身邊。”
杏兒要哭了:“姑娘不要我了。”
大利:“是讓你去大福姑娘身邊,看看大福姑娘身邊的丫頭如何行事的。”
反正她自己是教不出來這丫頭的。若是杏兒繼續這樣,她要齁不住了。
他沒有夫人手裡銀子多,做不出來夫人那樣縱容丫頭的事情,好吧大利姑娘終於承認了,夫人很縱容她。
至少以前她在夫人身邊,從來沒有為夫人荷包裡麵的銀子考慮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