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常喜隨口一句玩笑,讓大利姑娘有點上頭。
大利一拍桌子:“就知道那不是個好東西,原來惦記的是大人。”就看大利姑娘一張臉風雲變色的,也不知道腦補了一些什麼東西。
薑常喜驚了,我剛才說的什麼,這你都能信?沒聽出來我開玩笑嗎?我就緩和一下氣氛。
大利那是自動生成的一套理論:“夫人,沒開玩笑,您看,當初救探花郎的是大人,我雖然出手了,那是大人讓的,再說了平日探花郎來咱們府裡都是同大人相處的,說是對奴婢好,想要抬進府也好,娶進府也好,你看探花郎什麼時候多看我一眼。”
激動之下,大利姑娘自稱都來回變換了。可見大利姑娘這時候激蕩的心情。
大利姑娘越說,越覺得是這麼回事,對著薑常喜說的語重心長:“夫人不得不防呀。”
跟著人家大利又說了:“探花郎自稱取其艱難,說是娶妻艱難,讓我說,就是不想娶,不然當初讓人搶了親,豈不是更加便宜。既然艱難,為何還把到手的親事推出去?您品,您細品。”
好有道理呀,若不是其中一個,是自己夫君,薑常喜當真知道,不是那樣的人,薑常喜差點就相信了。
突然就發現,大利是有一些口才的。說服力還很強。她埋沒了人才呢。
大利此刻覺得同夫人共情了:“夫人,您還是趕快把這人趕走吧,狼子野心,真不是東西。”
薑常喜不得不說了一句:“你這思想還挺前衛。”不然都不知道能同大利姑娘說什麼。
說閒話的最高境界,就是似是而非之後,讓你自己品,還細品。大利姑娘本事了。
所以晚上探花郎又到府上的時候,薑常喜對著探花郎的表情都是放空的,思想太複雜,被大利影響太深,總是跑偏。
周瀾都有點不樂意了,怎麼看著彆人走神,周大人酸了。
然後大利姑娘難得出來同探花郎說話,兩個人有了相處的機會。
探花郎看到大利姑娘肯定是激動的,總算是沒白瞎功夫,見到人了:“聽聞大利姑娘今日出去相看郎君了。”
大利戒備的在探花郎身上掃描:“聽聞探花郎這幾日都在府上同我家大人在一起。”
兩個人開口就各自試探對方,想知道一些自己迫切知道的事情。
探花郎也掃描大利姑娘,開口還是自己想知道的:“大利姑娘相看的如何?”
大利那邊一本正經的,說的是:“探花郎,我家大人是正經人。”
兩個人,兩個話題,各自聊著,任誰看到這樣的場景,都得說一聲佩服。這都能聊的下去?
探花郎終於思路有點蒙,同周賢弟是不是正經人有何關係,他們話題裡麵有周賢弟嗎?
探花郎能見到大利姑娘時候不多,彆的沒多想,趁機表達一下情誼:“大利姑娘,本官是誠心聘娶。”
大利心下冷哼,騙鬼呢,還是當她好糊弄:“付大人,若是成心聘娶,咱們孩子都生了,這話且莫說了,付大人你打著求娶我一個好人家姑娘的名譽,接近我家大人,實在是不妥當,以後這樣的事情還是彆做了。”
探花郎聽的像霧像雨又像風,反正沒能正確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