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常喜真覺得自己沒有先生說的那麼不著調:「先生,您這是對弟子的偏見。」
先生:「先生我這是對弟子的認識到位,常樂也好,周瀾也好,那都是心裡有數的,不會亂來的。你能同他們一樣嗎。」
薑常喜黑臉,諷刺自己心裡沒數:「先生,弟子也沒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
先生都不挑眼皮,涼涼的開口:「那你說出來一條,你做的不出格的。」
薑常喜認為自己的規矩學的很不錯,做的事情都在規範之內的。
可先生這話之後,她想了半天,愣是沒能說出來一條,似乎,在先生的眼裡,哪條都有點,多少都有點超標。
最後薑常喜來了一句:「不愧是您教導出來的弟子。這麼優秀。」
然後久走人了,讒言沒能進去不說,差點把自己砸進去。先生對她的態度,不太友好。
等到真的過年的時候,薑常喜基本上已經習慣了大貴出現在先生左右。
至少她不會讓自己尷尬了。可到底兩人什麼關係,她眼拙,當真是看不出來。
似乎同以往的時候,大貴在先生身邊沒什麼區彆,包括眼神的互動都沒有。更彆說是私情了。
薑常喜自認智慧有,情商高,可還真是弄不明白了。
薑常喜曾經也有追劇的時候,那是有一眼就能確認男女主角的本事,可在先生同大貴身上,愣是沒了這敏銳的觀察能力。感歎自己生活經驗不豐富。
還是先生這樣高身份的人,情感表達方式就這麼與眾不同?
偷偷的詢問大福:「你看出來點什麼沒有?」
大福都不帶搭理自家夫人的,八卦到自家人頭上了,還是先把同大人的事情整明白吧。
好吧,薑常喜就知道,自家的八卦不太好扒。
不過大貴在先生那邊應該就是個地位不太一般的女郎,私情什麼的真的沒有。
這是什麼感情方式,薑常喜那是不懂的,隻當大貴單身,專心搞事業好了。
還好過年周瀾還知道帶著小舅子,一雙兒女同薑常喜在一起呢,不然她這個夫人,母親,姐姐,可真是太可憐了。
用飯的時候,人家薑常喜就是這麼感慨的:「一家人在一起不容易,今天過年,謝謝大家給我麵子,讓我有幸能陪著大家一起聚餐。」
過年都說成聚餐了。周瀾同常樂,裝作聽不懂。
大貴,大福,如今都不是丫頭了,自然是坐在一塊的。
不過大貴一直在先生身側,說是隨身侍奉,大貴的身份不是丫頭。看著奇奇怪怪的。
薑常喜索性不往那邊看了。這世上她弄不懂的事情多了,不差這一件。
還好常樂,周瀾還是知道夫人這點幽怨的。周瀾舉杯:「每當年節的時候,咱們都高高興興的能夠鬆散幾日,唯獨夫人越發辛苦。為夫謝過常喜為府裡日日操勞。」
常樂跟著舉杯,誠摯的說道:「我同先生在外,吃穿住行,都是姐姐打理的,回府之後,更是無有一處不舒坦,都賴於常喜操勞。我們姐弟,我不同常喜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