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瀾:「外祖父說了邊郡那邊的風土人情豪邁,若是有真本事,彆人自然信服你,沒有真本事喝酒豪爽一樣受人喜歡,為夫淺薄了,自認本事差了點,所以這段時間練習的都是酒量。」
跟著:「從夫人身上為夫明白了,還是得靠本事服人。」
說完幽怨的看向夫人,一隻兔子,兩個娃娃就被夫人征服了,可不是本事好才是硬道理嗎。
薑常喜就不知道,周大人如此不要臉,竟然把人家外祖父拉出來頂缸,人家拉著你喝酒了,還是勸著你喝酒了,要不要臉。這會倒是明白了。
薑常喜能被忽悠住嗎:「你少來,哄人的本事,周大人一點不差,千萬彆妄自菲薄。」
跟著:「喝酒就算了,你還推卸責任,你可當爹了,得給孩子做榜樣的。」
周大人臉紅,真不是推卸責任,他是真的聽了外祖父的話,打算選擇一條適合自己的,問題選擇有點錯誤,夫人不支持。他都打算換條賽道了。
周大人直接回避這個問題:「夫人諷刺為夫,為夫認了,不過為夫當真是佩服夫人的本事,夫人打到兔子,孩子們眼裡夫人都是閃亮亮的。」他這個爹,帶著孩子玩都不好使了。
薑常喜撲哧就笑了:「那麼多的鋪墊,就是想要說這句吧,你快彆小心眼了,你帶著薑薑滿京城酒樓尋好吃的時候,我可沒有這樣小心眼。」
周大人:「那是夫人大度,這也是我要像夫人學習的地方,夫人為夫若是做的哪裡不好,還請夫人一定指正。」
薑常喜覺得,周瀾態度還是誠懇的,然後薑常喜不就讓周大人給哄了嗎。誰說這招不好使了。
彆說常樂,薑常喜都覺得自己有點便宜。
第二日周瀾帶著兩個孩子,一路上學習騎射的時候,薑常喜同先生常樂那邊在馬車上學習。
薑常喜自己感慨:「原來的時候先生一直說您的大弟子便宜,如今弟子算是明白便宜在哪了。」
先生同常樂一塊看著薑常喜。便宜在哪,他們也想知道。難得這位女弟子有點悟性。
薑常喜嘿嘿一笑:「同您大弟子走進了的人,都跟著便宜。」這是人家薑常喜自己感受到的。
然後薑常喜回後麵的馬車了。先生懷疑女弟子在內涵他這個先生,對著常樂:「她是不是在說先生我便宜。」
畢竟他這個先生同大弟子走的還是蠻近的。嚴重懷疑女弟子消遣他呢。
常樂:「先生放心,若論親近,弟子肯定比先生同姐夫走的近,所以即便是內涵,肯定也是弟子。」
人家常樂那是堅定的認為,自己同姐夫最親近的,哪怕是沾染上便宜的特性,也得是他在前麵。
先生點點頭:「有道理。所以到底誰跟著一塊便宜了。」這個先生真的不爭。
常樂也不知道,到底誰跟著一塊便宜了,不過總不能讓先生誤會自家常喜,常樂:「先生,女郎嗎,總是有發神經的幾日,咱們彆多想。」
先生掃一眼常樂,這孩子長大了,竟然都了解女郎了。這話說的,讓先生覺得小弟子水深了。
周大人說練習騎射竟然是認真的,這幾日閒暇都是陪著圓圓薑薑一起練習射箭,途中練習騎馬,趕車的齊大同周大人建議循序漸進人家周大人都不采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