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常喜眼睛都瞪大了,那是閨女兒子,那不是街頭混子:「沒記錯的話,您是郡守,翰林院出來的,這話聽著是不是江湖味重了點?」
咱們要不要想一想身份,在這麼放飛,還是帶著孩子放飛?
周瀾:「重嗎,這可是邊郡,就得抱團,他們兄妹之間這樣多好,你彆成天研究你那個回馬槍姿勢是不是好看了,反正也用不上,你研究研究他們兄妹抱團怎麼打才能漂亮,更有力度。」
周大人言語之間,那真是半點翰林風範都沒有了,竟然還要教孩子放大招?
這到底是被什麼風給吹的如此之歪。
薑常喜吸口冷氣:「沒記錯的話,您的當初是想要薑薑端莊嫻熟,做個才女的。為此,您還辭退了大利,就差學孟母三遷了。還有呀,您現在這個想法,先生知道嗎?」
周大人不愧是官場曆練過的,麵不改色的:「有過嗎?我有過那樣的想法嗎,不應該吧,我應該時刻都讓薑薑以保護自己為主。」
薑常喜自愧弗如,這東西什麼時候苟成這樣了。成親時候,體貼,羞澀,憨厚實在的小胖子哪去了?
跟著人家周大人就說了:「至於先生,常喜你狹隘了,先生一直都知道的。更是盼著徒孫們什麼時候都能自保。」
這就是不承認了唄,承認他向來都是這般翻臉無情,周大人臉皮還能再厚一些嗎?
薑常喜嘴唇都氣哆嗦了:「周大人彆忘了你的君子之風。」做個人吧。
周瀾顯然沒有做人的意思,抬頭:「邊郡的風沙有點大」君子之風吹不起來了。
薑常喜黑臉,不想同這人廢話:「周大人,以後先生再請,您去同先生說吧。」
就看周大人敢不敢對著先生說,連個孩子如此不通教化,是民風如此。嬌慣孩子,還強詞奪理。
周大人立刻就慫了:「這個,這個,還是要辛苦夫人的,嶽父嶽母不是來了嗎,不然就讓嶽父嶽母去?」
怎麼敢呀,這丟人的玩意,你有本事慣著孩子,怎麼就沒本事收尾,還推卸給彆人,薑常喜:「周大人,我家常樂從來沒有讓先生請過爹娘。」
你怎麼好意思的如此推卸責任。讓嶽父嶽母去抗雷,看把周大人本事的。這狗東西,薑常喜都想揪著他脖子,讓他把當初那胖墩墩,厚道的夫君還回來。男人長得好看有什麼用,還是性情最重要。
周瀾:「夫人,我覺得那可能是嶽父嶽母的遺憾,你看,咱們圓圓同薑薑幫著補上了。」
孩子太聽話了,沒有被先生請過家長,那是當父母的遺憾,周大人可真是彆具一格。
薑常喜瞪大眼睛看著周瀾:「無恥」
周瀾:「我是認真的,你看,我如今就頗為後悔,父親在的時候,我都沒有能讓父親體會這種複雜的心情,我想爹若是在的話,定然是願意替咱們去見先生的。」
薑常喜指著周瀾:「無恥至極。」你不祭拜公爹了,你還來消費公爹。
然後手上的東西對著周大人就扔出去了,那真是端莊不起來了呢。
周大人的身手那是真的練出來了,竟然嗖一下跑了。完美躲過了夫人的物理攻擊。
薑常喜指著外麵跑走的郡守大人:「他,他,他是不是被人穿了。」沒道理脫跳到這份上。
小謹低眉順眼的:「夫人您在說什麼,大人穿的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