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常喜:「先生,您得這麼想,能夠有利用價值,那就是學識,最高潔,文雅的最好體現。」
跟著:「不然多文雅,高潔的學識,都流行不起來。」
而且這就是最好的說明,你看,她這些話本子,在邊郡多流行?比那些學識耳熟能詳。
人家薑常喜做的絕對不僅僅隻有這些,不光找先生潤色,還讓人當成段子在茶樓,酒樓裡麵說,而且排了戲。
你看,鋪子還沒有著落呢,這架勢已經撐起來來了。
說書的在茶館裡麵,吐沫橫飛的開始了頭一波宣傳,可以說是先火了一波,先生的文筆更是火的一塌糊塗。
薑常喜頭一次對先生的文筆心服口服,但凡先生筆下描繪出來的裙衫,首飾,那就沒有一樣不讓人迷醉的。
不愧是大先生的文筆。
最近先生都羞於出門,老友相請先生都不出麵了,人家先生那是真的沒想到,女弟子為了這點破事,無所不用其極,竟然在外宣傳,這些話本子是文摘先生指正過。
多丟人呀,他老人家的文辭,竟然用在這種豔俗的話本裡麵了。這輩子的臉都丟光了。
人家薑常喜一點不認為錯了:「弟子也是實話實說嗎,那些詞,那麼好,還是先生您寫的呢,弟子都沒有說仔細,弟子這都有盜竊您文筆的嫌疑。」
跟著:「要知道,這是學識界裡麵,非常讓人不齒的事情。這都是您的榮耀。說您指正而已,那真是盜用您的文筆了。」
先生:「千萬彆客氣,千萬彆都說了,光指正,先生我就羞愧萬分,你偷的好。」
不然他更丟人,幫著看看就算了,若是當真宣傳有他的文筆,不用見人了。
薑常喜見先生生氣:「先生,您隻當是寵弟子一次,弟子被這群女人擠兌如此之久,賺他們點銀子,出出氣。」
跟著:「以後咱們回了京城,邊郡這塊的事情,沒人知道。而且那些詩詞,多好呀,廣為流傳,比您寫的那些論呀,證呀的,流傳的要廣。」
先生冷哼,能一樣嗎,能放在一塊說嗎,看他那些文章的人,都是什麼人?
再看看這些豔俗的話本子,看的都是什麼人?層次能一樣嗎,他需要這些人捧著宣傳嗎?
而且,糊弄誰呢,彆的東西,流傳或許不會如何,可這種豔俗的話本子,流傳最快,沒準早就流傳到京城了。
你看人家先生當真是什麼都有數的。都怪自己,當初誤信弟子,那個為了什麼經濟發展。悔不當初。
薑常喜還說呢:「您要是覺得不好意思,回頭,我去找您的老友們幫著雅正。」
先生那是被女弟子給威脅住了,這麼丟人的事情,你還要禍害多大的範圍呀,可自己一個人的名聲糟蹋吧。
先生幾句這樣在挽救老友的路上狂奔。弟子哪來什麼本子,都幫著填詞做賦。
好在薑常喜也沒多大本事,弄出來那麼三兩個話本子就不錯了。
然後人家的成衣鋪子就開張了。而且宣傳手法相當牛氣,安排了十天的大戲。
這年頭唱曲,說書,聽戲的地方,掛著成衣鋪子的買賣,那真是不多見。
不巧這期主打白蛇傳,宣傳效果太好了,滿大街都是穿著白衣裳,青衣衫的女郎。
先生更不出門了,人家先生說了,這些女郎為了個故事,為了件衣服,都沒有講究了,成天一身白,弄得邊郡成白天都鬨鬼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