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常喜略愁,現在那就不是不搭理,不接觸的關係。
畢竟有了經濟關係了,當然了,也不過是簽個合同的關係。
可現在不一樣了。調令突然來了嗎,這就顯得薑常喜早有預謀。
明顯郡守夫人那是有計謀的,有計劃的脫手商鋪,竟然還敢要價那麼高。這群夫人心裡不是滋味了,感覺讓人哄了銀子。這事就不能善罷甘休。
薑常喜也是見識了這群官眷翻臉無情的本事,我男人才不當郡守,一個個的就露獠牙了。
這郡守夫人在邊郡這些年的高度,瞬間就被他們給拉下來了。
那邊的孫夫人走過來,率先發難:「周夫人,都說周大人在京都是有後台的,原來的時候咱們不敢信,如今嗎,到是不得不信了。」
畢竟若是沒有後台,周夫人如何就這麼剛剛好的時間,把商鋪都給兌出去了。
薑常喜隻當沒聽出來孫夫人嘴裡的諷刺,淡然的說道:「孫夫人謬讚了,我夫君科舉出身,天子門生。若是孫夫人說的是這個後台,我是不否認的。」
邊上的夫人們心口冷氣,心說,要不要臉,欺負他們沒有辦法同天子對質嗎,天子知道你周大人是誰呀?
學政大大人府上的夫人都不繞彎了,直接開口:「周夫人早早的把產業脫手,想來是知道這消息的。」
薑常喜那是真的不承認,畢竟真的是巧合:「那不能,我那莊子,牧場,都好好的呢,諸位夫人若是有想要添置土地的,倒是可以商量一下。」
虧得自己就沒有想過把牧場,莊子弄出去,不然可讓這群女人抓到把柄了。
薑常喜:「我知道,諸位夫人是看我先一步回京城,心裡難免酸澀,諸位夫人莫急,很快咱們就會在京城相見的,至於那些鋪子,諸位夫人是看好鋪子的發展才舍得銀子投資的。」
而且是你們仗著權勢,過去收購鋪子的,那可不是她上趕著賣鋪子,是不是都忘記了。
當然了這些人敢仗勢欺人,那也是薑常喜開始讓隨風出的麵,等商定價錢的時候,人家薑常喜才姍姍來遲,不然誰敢仗勢欺負郡守府的店鋪。
這也是讓這群夫人咬牙切齒的事情之一。
薑常喜這話出來,夫人們心裡那可真是恨的咬牙了,周大人在邊郡,邊郡安穩,這些鋪子,自然是隻等著賺銀子的。
周大人走了,新來的郡守,誰知道什麼脾性,誰知道是個什麼樣的,誰沒事冒然投資呀?
可這話你能說嗎?說了那不是得罪了新來的郡守大人嗎?
所以這群夫人那真是啞巴吃黃連,生生的把這口氣給咽了。
就聽薑常喜那邊說道:「諸位夫人,我沒辦法同諸位夫人一起歡迎下一任的郡守了,我在這裡恭賀邊郡,在下一任郡守的帶領下,在諸位夫人夫君的共同努力下,共創輝煌。」
所以這位周夫人心裡明鏡一樣,知道他們擔憂的為何。可真是太討人厭了。
小言在邊上感歎,自家夫人招人的本事,那是更上一層樓了。
怕是他們出行要認真挑一個月黑風高的日子了,不然怕夫人讓人下黑手。
薑常喜顯然沒有這個認識,人家這頓宴席,專心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