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跑不了了,竟然真的還有人同孩子們說這些。
薑常喜:「真是了不得了,薑府郎君,竟然是個多嘴婆子,先生若是知道,得多糟心。肯定是教育的不到位。」
周瀾還是很維護自己先生的,夫人舍不得責怪常樂,竟然編排先生了:「你也不能就這麼隨便給先生扣帽子,那頂多就是他們甥舅情深。」
薑常喜黑著臉:「這邊還是叔侄呢。」還沒見麵就有成見,這很不好的。
周大人愣是繃著臉,甩出來一句,特彆不成熟的話:「那是李府小郎君,你想多了。」
薑常喜差點翻白眼,你一個老哥哥,同一個小弟弟,有什麼可計較的。成熟穩重的邊郡郡守哪去了。
李府大門口,鐘靈俊秀的小郎君,看到遠處走來的馬車,行雲流水般的走下台階,迎接自家一家子.
薑常喜:「不愧是母親生的,同夫君一樣的俊美,小小年紀已經出落的風采不凡了。」
跟著:「不愧是大家氏族的小郎君,氣質拿捏得可真到位。」
周瀾掃一眼過去,輕哼一聲:「不如我兒多矣。堂堂郎君,豈能如此弱質女態。」
薑常喜覺得周大人這話真的太有偏見了,人家李小郎自小體弱,哪就至於女態了,儀態多風流寫意:「你快洗洗眼睛吧,雖然我把圓圓同薑薑的皮膚護理的不錯,可畢竟是邊郡的風吹過的,同小郎那嫩白的臉蛋沒法比。利益風範,人家小郎君一看就長於大家。」
周瀾抿嘴:「你在怪我沒有護好孩子們,沒有讓你們去風景宜人的江南。圓圓同薑薑那也是先生帶出來的,你在至於孩子還是在質疑先生。常喜你可得想好了再說。」
竟然還較真呢,真的是服了他了,不過就是要過去拜見母親了,周大人心煩意亂而已,薑常喜體諒他了:「你想多了。」
周瀾失落的很:「是我讓圓圓同薑薑吃苦了,我一雙兒女本也該如此的。」
薑常喜:「過了,演過了,有話直說,你嬌弱這套,也就你兒子吃。在我這不好使。」
周大人:「咱們家圓圓薑薑就是最好的,你不能這樣對他們。當娘的,那得知道護崽,不嫌棄。」
薑常喜這個牙疼呀,就不該搭理周大人,這時候還要為兒子爭一爭呢,扭頭就下車了。
對著李小郎,熱情洋溢的招呼:「小郎,可還記得嫂嫂。」
小郎君大概沒見識過這麼熱情的女子,臉蛋立刻就羞紅一片。而且還要努力保持鎮定自若。
薑常喜那心呀,瞬間就融化了,圓圓長得也不錯,可說真的,圓圓小郎君,就不會出現這樣的表情,人家就不會羞澀,靦腆什麼的,在圓圓身上那真是找不到的。
在邊郡,光著屁股,露著牛子,被人家邊郡的豆腐西施拎著耳朵,一路找到家裡,自家圓圓都沒有羞澀過。
周大人對著這樣的兒子都感歎一句,我修煉了十幾年的臉皮功夫,都沒有我家圓圓的渾然天成。
所以李小郎這樣溫潤羞澀的小郎君,讓薑常喜沒有抵抗力,一把抄起小叔子:「小郎,我是嫂嫂呀。」
換來人家李府小郎君的驚容:「嫂嫂,不可,嫂嫂,這是不可以的。」
這就是和強搶民男的場麵,太熱情了,人家吃不消。
周瀾下車,把李小郎從薑常喜手裡搶救出來。怎麼能隨意亂抱。這可不是小舅子,更不是兒子。
李小郎臉色蒼白,雖然說嫂嫂是邊郡回來的,可聽聞是大家出身,怎麼能如此無禮呢,七歲不同席,孩子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