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不相信,這是李大人嘴裡說出來的話:「你可是被氣糊塗了。」那真是太不適應這個畫風了。
李大人就覺得自家小兒子有伴了,玩到一塊了,特彆的滿足。他高興糊塗了,明顯夫人還不太適應。
李夫人走路都是飄的,感覺那麼不真實呢,自己的擔憂竟然是多餘的嗎?
李小郎回府,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好事,怎麼他爹看他的眼神,老懷寬慰的。
李大人聞言軟語的詢問獨子:「那個,小郎呀,去給人當家長了?」
李小郎急了:「你怎麼知道,不能說的,兄嫂不能知道的。」他有負圓圓同薑薑的重托
李大人:「彆急,彆急,你兄嫂不會知道的,爹娘不說,我同你娘也去說一聲,不同你兄嫂言明這些瑣事。不過你怎麼當的家長呀。」
哭著當的家長,那真是太可怕了,李小郎看到親爹,找到組織了,抱著李大人哭的那個心酸呀:「好可怕了,先生眼睛都瞪圓了。」這波情緒終於找到釋放的地方了。
李大人心酸呀,看看,孩子壓力多大,抱著兒子安慰:「所以你扛住了嗎。」
李小郎淚眼吧唧的點點頭:「我是家長。我是當小叔叔的,我要堅強。」
李大人那心,被兒子感動了,看看孩子都懂堅強了,多有擔當:「下次,讓先生來找爹,爹幫你扛著。」
李小郎確定了,爹是親的,眼巴巴的看著李大人:「不告訴兄嫂。」
李大人答應的相當爽快:「那是自然。」滿臉都是咱們是一夥的。
然後才關心孩子的學業,最後才是為什麼找家長。那套路就不是李小郎能領悟的,問什麼說什麼了。
李小郎很委屈,具體原因:「先生,歧視我這個家長,不肯同我溝通。」
跟著人家就說了自己的了解:「不過大概是,一些武藝出眾的小郎君,聽聞過圓圓的本事,很不服氣。然後就去校場了。結果他們輸了,圓圓薑薑出手有點重。」
李大人還是知道聽重點的:「有點重?」這詞用的可真好,自家小郎以後發展的方向,李大人都摸到一點點。
李小郎點點頭,堅持自己的認定:「有點重。」
李大人看著自家兒子的神情,那是驕傲的,不過下手那是一點不軟的:「比如。」
李小郎:「對方的頭發有點散亂,衣服有點破損,不過不嚴重。沒見血,頂多就是身上,臉上有點烏青。圓圓說了,這在邊郡軍都不是事。」
跟著補充一句:「薑薑說,這是點到為止。爹你放心,圓圓薑薑心裡有數。」
李大人點點頭,這都不是事呀,牛呀,這夠狂野呀。邊郡得啥樣。自家小郎完全就是被圓圓薑薑洗腦了,原來同人吵嘴都臉紅的小郎君,這才幾日,看到這樣的場麵,都敢說不是事了。這就是進步呀。
混的圈子不一樣了,認識都有變化,李大人感慨頗深。
李大人了解過事情真相,終於關心一下兒子:「先生後來批評你了嗎?」
李小郎低頭,還是有些心有餘悸:「先生吼了一句。」
李大人點頭,心說,先生脾氣還是不錯的,竟然隻是吼了一句,換成他,可能要打手板的。
跟著小郎說道:「先生對我說,你能代表家長去那些人家賠禮道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