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 蘇小欣: 兩個都是我兒媳!?(2 / 2)

“好啊,你還凶我了!”魄奴一臉憤滿,向風無理發起進攻,學著電視裡的拳擊手,嘿嘿哈哈一頓粉拳快速打在風無理腰間。

風無理回頭看她一眼,她立刻向後一跳拉開身位,眼神帶著‘殺氣’,甚至腳上還有拳擊時的步伐,一跳一跳的,同時雙手護在臉前,然後左右躲閃避開空氣,用著帶‘殺氣’的目光看向風無理:

“我要對你用出——愛爾蘭十字鎖!”

那東西不是摔跤的嗎,跟拳擊有個毛關係。

魄奴腦子抽風沒有邏輯可言,誰也不知道她下一秒又在想些什麼東西,不過他覺得這個臭妹妹很好玩,時不時發神經的日子給平凡的生活添加了不少樂趣。

這人也是個戲精,嘴裡還有台詞的:“死渣男,我不會把姐姐交給你的!”說著又一記直拳打在他背上。

風無理看樂了,問:“你都哪裡學的亂七八糟的東西。”

“請叫我uc色魔——魄奴。”

她還在扮演著拳擊手,一臉嚴肅,腳下踏著學得不太像的泰森蝴蝶步,對著空氣一頓快拳,展示自己的武力,隨後直勾勾看著她的對手,隨時準備上去給這個男人一點甜頭嘗嘗。

風無理累了一天,現在沒精力陪她玩。

夜姬衝了上去,使出了貓撲猛進!

被魄奴輕易放倒在地。

“不要!不要對吾輩使用愛爾蘭十字鎖!”

風無理也習慣了魄奴一天到晚沙凋。

歎氣看了看綰綰畫的畫。

“綰綰在畫什麼?”

小狐娘有些不好意思,“畫的都不好看。”

“是夜姬嗎?”

“是夜姬大人呢。”

“挺像的,不過應該更胖一點點。”

“有的,這張看看。”她抽出一張畫好的夜姬畫像,這張就像很多了,貼近她最近的身材。

“不過夜姬大人說一點也不像,說她才不是這個球,就讓綰綰重新畫一張了。”

原來如此,綰綰現在畫的是夜姬心目中的自己。

他揉了揉小狐娘腦袋,又走到花架子旁,拿著剪刀給盆栽裡的花作修剪,噴霧,還要看看今天的賬單,和一些新增的訂單。

還有回信功能,對他們花店送花服務的反饋,其中一半是誇花,還有一半是誇送花的小姐姐。

誇魄奴的是這樣寫的:

[花很漂亮,送花的小姐姐更漂亮,是八月備戰考研狗的一縷春風,祝我上岸。]

[問了送花天使能不能加微信,送花天使說男朋友有八塊腹肌,悲!

]

[表白送花天使!

]

[每次看到小姐姐騎著電瓶帶著一堆花,搖搖晃晃出現真的好治愈啊!小姐姐一定要每天都開心呀]

他把這些便利貼用夾子掛到一堵帶網的牆,上麵現在就了了無幾十幾張,想貼滿還要一段時間。

除了便利貼外還有照片,各種收到花後的人的照片,其中以情侶居多,都是幸福的樣子。

隻要跟愛情掛上聯係,商品的價值就能暴漲。

而那位廣受好評的送花天使,現在正化名為色魔的拳擊手,一直在挑釁自己。

“綽綽!

“綽綽綽!

拳頭打在他背上還有配音的。

“綽綽綽綽!

!”

……

等王西樓插著兜從外邊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店裡糟了兩個拳擊手打比賽。

旁邊兩隻小動物給他們喊加油,魄奴選手身材嬌小,但拳速驚人,一秒能打出不到十萬拳,風無理選手身強體壯,勢大力沉,但是敏捷不夠,不容易抓住魄奴選手的破綻。

王西樓白了一眼:“兩個沙凋。”顯然她也已經習以為常,彆說打拳擊了,他們兩個在家裡最多就是研究怎麼打倒自己。

“讓開讓開,彆把道擋著。”她過去坐在一邊嗑瓜子。

風無理抓住魄奴一次失手機會,將這臭妹妹狠狠逮捕,反扣雙手押在背上,看向旁邊的綰綰,讓她宣布這一次uc冠軍是誰。

“小樓,你手機落我車裡了……”外邊,蘇小欣追了過來,隻是回來看到這一幕有些茫然。

說來慚愧,過去大半年了,她兒子女朋友是哪個她還是分不出來。魄奴和西樓穿著服飾都一樣,她現在就分不清哪個是魄奴哪個是王西樓。

如果說坐在旁邊嗑瓜子看熱鬨的是王西樓,那自己兒子和她妹妹現在身體接觸可是很曖昧的程度了,而且她妹妹看自己兒子的眼神那沒點意思根本說不過去,而如果說被擒拿的是王西樓,還可以理解為小情侶玩笑打鬨。

魄奴幾乎是立刻反應過來,“啊!謝謝阿姨,估計中午坐你車落上麵了。”

王西樓知道自己又成替身了。

蘇小欣微笑和幾人打著招呼,風無理也乖巧喊媽,她開心點頭,但不禁疑惑問:“你不是在軍訓嗎?”

“離得近,就晚飯回來吃了。”他發現自己有點老實巴交的,怎麼好像做壞事被人抓到。

看向旁邊,夜姬在對綰綰使用愛爾蘭十字鎖。

“這樣啊,曬黑了不少。”她把手機遞給魄奴,然後留意了一下,發現她指紋解鎖了手機屏幕……她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什麼,笑了笑問:“你們剛剛這是乾什麼?”

魄奴想都沒想:“練武。”

“練,練武?”

魄奴一本正色:“阿姨,實不相瞞,其實我們不隻是在雲麓宮學道,平時還練拳。”

說著,她又做了個拳擊動作,打了一套快拳,蘇小欣有些懷疑地看了一眼她和王西樓。

魄奴立刻意識到王西樓好像沒有自己沙凋,咳嗽兩聲身上氣質又一變,說:“哈哈,其實剛剛就跟他鬨著玩,他不是軍訓嗎,就想看看他軍訓學了些什麼,你看他長本事了就直接把我擒住。”

“這樣啊。”她說話聲音輕柔:“不要欺負小樓啊。”

“耍著玩的。”他解釋說。

“阿姨要不晚飯還是留下來吧,尺鳧等一下就送飯過來了。”

“不用了……”

“反正她肯定有煮你的飯。”

蘇小欣始終感覺有些怪怪的,視線總是隱晦在王西樓和魄奴身上來回轉,不過當魄奴有意識扮演王西樓時,連風無理都分不清他們誰是誰,那不該叫扮演,應該說本色出演。

語氣,口癖,說話時肢體的小動作都一模一樣。

一旁的風無理看著覺得很精彩,他真的在此時的魄奴身上感受到一股從小到大,那種有些怕王西樓的壓製感。

但是蘇小欣還是覺得很怪。

那種感覺就像床墊隔著幾十層軟墊下麵有一顆扁豆,你要是不知道下麵有那顆扁豆那還好,依然能跟平時一樣睡得舒服,但是知道後,就算睡上去感覺不到那顆扁豆,卻還是心裡覺得硌得慌。

這時王西樓站了起來,“姐夫,你看看這花是不是遭蟲害了。”

“咳,哪裡,我看看。”

蘇小欣的疑慮降低了一點,她真的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那樣的念頭,感覺自己都不太正常了一樣。

“姐夫你看,這個是不是白蜘蛛的網?好可怕呀!”王西樓扮演起魄奴時也是本色出演,或者說戴上麵具何嘗不是摘下麵具,說不定她自己也很喜歡這種小女生作態。

聽到白蜘蛛,風無理一下子變得很嚴肅。

可不能遭了那種賤逼蟲子。

蘇小欣覺得自己真會胡思亂想,她見風無理和王西樓在弄花,本來都要走了,見到自己兒子又想再留一會兒,就過去問他們在乾什麼。

夜色暗了下來,外邊一個小姑娘自行車蹬得飛快,一個帥氣的急刹車,酷酷地看向花店,沒想到阿姨還在,頓時老實巴交過來:“阿姨,留下來一起吃飯吧。”

“對對,嘗嘗尺鳧的手藝,比我和魄奴還要好。”魄奴說。

尺鳧疑惑看了她一眼,沒選擇揭穿。

“吃飯囉吃飯囉。”綰綰去搬小板凳。

蘇小欣說了句打擾了,並沒拒絕,笑著看自己兒子現在的生活,覺得他比自己厲害,把日子過得很好,很溫馨,並且由衷感謝王西樓。

吃過飯,她說準備離開了。

魄奴連忙說去送送她,她也沒拒絕。

兩人邊說邊聊,基本三句離不開風無理,魄奴表現得完美無缺,王西樓那種‘一直說風無理哪裡哪裡不好,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是炫耀’的語氣,她也學得一模一樣。

“就送到這吧,我車就在那裡。”蘇小欣說。

“哦哦好的,阿姨路上開車慢點,有空多過來坐呀!”

“嗯,知道了。”

“對了,小樓。”蘇小欣忽然想起什麼,回頭問:

“上次我跟你說那本書,三毛的《撒哈拉沙漠,不知道回去你看了沒有?”

“啊,哦!”魄奴一臉不好意思:“最近都在忙,一時忘了。”

蘇小欣淺笑:“沒關係,那我先走了。”

“阿姨下次來提前說,我讓尺鳧給你做大餐!”

“走了,拜拜。”

“嗯!”

蘇小欣跟她揮彆後回到車裡,坐在駕駛位上,發動車子後把空調開了,手握著方向盤,過一會兒又放下,想抽根煙但是已經戒了有半年了,坐了大概有十來分鐘,才歎口氣。

鐲子還得再買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