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ABO(2 / 2)

天生反骨[快穿] 桑沃 8512 字 3個月前

戈修緩慢地眨眨眼,感到自己仿佛喝了酒似的,渾身上下都輕飄飄的,滾燙灼熱的感覺從下腹流淌到渾身上下的每一處皮膚,一點汗珠從他的額角鼻尖滲了出來。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過怪異。

坐在不遠處的海因斯仿佛是一切熱量和醉意的源頭,是一個不斷向外輻射著高溫的熱源,但他的身體裡卻有種的牽引力,拉扯著他向著對方靠攏。

並不是發情期那種幾乎能夠吞噬理智的**。

這種吸引力仿佛磁石般確信無疑,猶如重力般難以抗拒。

無法掙脫。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靠近,瘋狂地渴望著和對方親密地貼合在一起,肌膚貼近肌膚,心臟緊挨著心臟,讓彼此泵動的血液和搏動的節律重合成相互呼應的節拍。

戈修抿緊雙唇,感到自己的心跳在胸腔內沉浮,難熬的燒灼感在體內到處亂竄。

其中最難受的是他後頸處的傷疤。

癢。

癢的不得了。

好像有萬千螞蟻在其上攀爬肆虐,細細的觸足掃過尚未痊愈的傷痕,密密麻麻地啃咬著那片敏感的皮膚,帶來幾乎無法忍受的瘙癢。

戈修忍不住抬手去撓。

“彆抓。”海因斯眼疾手快地捉住他的手:“你的傷口還沒有痊愈……”

在那瞬間,驚人的熱度從兩人相互貼合的指尖出爆發開來。

男人的手掌稍施力道,落在少年微潮的纖細脖頸上,那細膩的皮膚仿佛有著一種驚人的吸附力,微微凸起的疤痕硌著他的掌心,帶來心癢的微麻——少年冰冷的手指鬆鬆地攥著他的手腕,然後無力地垂落下來。

劈啪的電火花無聲地響起。

**仿佛岩漿般噴湧流淌,將尚存的理智吞食乾淨。

下一秒,alpha欺身而上。

兩人之間的距離霎時縮短成寸毫,濃重的朗姆酒的味道肆無忌憚地在空氣中擴散蔓延。

男人沉黑的眼眸泛著金屬質感的幽藍,激烈的暗流裹挾著可怕的**席卷而來,強硬地將Omega囚禁在自己胸膛和手臂的方寸之間,他低垂的眸底閃動著幽深而暴戾的光,猶如一張巨大的網,將眼前的少年密密匝匝地包攏在其中。

少年茫茫然地注視著他,仿佛醉酒般的紅暈在他的臉上蔓延,抵在對方胸膛上的手似乎在推拒,但又好像要將對方拉近——他的呼吸同樣紊亂,糖果的甜香從他的吐息中逸散開來。

海因斯眸色沉沉,他彎下腰,冰冷的鼻尖觸碰著對方微燙的麵頰。

他的吐息如火,燎過對方敏感的頸側。

海因斯的手掌握住少年纖細的腰,順著脊背的曲度一路蜿蜒而上,然後按住對方的肩胛骨,將他壓入自己的懷中。

緊接著,男人咬上了那隻泛著粉色的圓潤耳垂。

尖銳的犬齒刺入皮膚,滾燙的舌尖舔舐著那柔軟冰冷的耳珠,激起對方的一陣戰栗。

戈修鼻頭微紅,眼中閃爍著水光。

醉酒般的醺然席卷了他,高度數的濃烈酒精仿佛透過皮膚滲入身體,他的眼神逐漸朦朧。

近乎可怖的危險破壞欲猶如即將囚籠的猛獸,渴望著血腥與廝殺。

靈魂深處的暴戾與Omega的柔軟順服的天性衝突。

他的身體在對方信息素的壓製下渴望著臣服,但是他的本性卻在牢籠中凶殘地咆哮。

戈修抬手擁住對方的脖頸,低頭將自己的牙齒陷入對方溫熱緊繃的頸側,毫無章法地撕咬著,猶如一隻壓抑著血腥**的獸,不遺餘力地向外釋放著殺戮的**,用冰冷的唇舌吸吮著男人傷口中湧出的鮮血。

就在這時——

“滴——”

飛行器猛地停了下來,驟然帶起的失重感頓時襲來,它的艙門自動開啟。

夜晚的冷風緩緩送入彌漫著濃烈朗姆酒氣息的飛行器內,衝淡了裡麵火熱而粘稠的氛圍。

兩人的視線漸漸清醒。

海因斯和戈修四目相對,同時在對方的眼底看到了相同的驚愕。

五分鐘後。

兩人相隔十米走在一片寂靜的夜路上。

戈修嘴唇緊抿,視線死死地定焦在遠處的建築上。

他的耳際和頸側仍然在發紅,一隻被**過的耳垂充血微腫,鮮紅的牙印印於其上。

他麵無表情,但是同手同腳的走路方式卻暴露了他的緊張和尷尬。

海因斯則仍舊神情泰然走在十米開外——畢竟他本來就沒有多少羞恥心。

但是他的狀況卻明顯要比戈修更加淒慘,他的領口被撕扯的亂七八糟,露出小半個強健的胸膛和肩頸,一個鮮血淋漓的牙印烙在他的頸窩處——被咬的實在狠,能看出製造出這個傷口的人完全沒有保留餘力,即使在噴了止血噴霧之後仍然在緩緩地向外滲著血絲。

兩人來到建築物的門口。

隨著輕微的電子掃描聲響起,門開了,早已等候在那裡的約瑟夫在看到他倆的時候不由得微微一愣。

自從海因斯決定來聯邦任教,作為海因斯的左右手,約瑟夫跟隨他來到首都安排這裡的事務,而艾利則是留在艦隊中待命,處理後續的手續和問題商務事宜。

他麵色古怪地注視著眼前的艦長和他們未來的艦長夫人。

視線在他們的表情和各自的傷口上轉了一圈。

空氣中甚至還飄蕩著淺淡的朗姆酒的香氣——這是海因斯信息素的味道,絕對沒錯。

約瑟夫非常熟悉被這種強大信息素威脅和壓製的感覺。

但是空氣中飄蕩的酒香味確實溫熱而浮動的。

——沒人比身為屬下的約瑟夫更清楚艦長平日裡對自己信息素的控製程度了,海因斯的精神力極其強大,對信自己息素的管控近乎嚴苛。

約瑟夫幾乎難以想象究竟是怎樣激烈的情形才能夠使艦長的信息素失控到這個程度。

他難以控製地回想起自家艦長吩咐他找到的同人圖文中的內容,幾個怪異,但卻極合邏輯的猜測緩緩湧上心頭——

他倆到底是在路上就**地開搞了呢?

還是自家艦長試圖用強結果被教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