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打針(1 / 2)

五零俏花媳 秋味 4642 字 3個月前

小男孩兒看著炕上之人劇烈的抽搐起來,嚇得撲到她的身上,聲音驚恐地說道,“娘你怎麼了?彆嚇俺?”

周天闊見狀轉身出去,進了四合院的其中一間房,打電話到醫院找老朋友幫忙,回來還沒有進屋就聽見撕心裂肺的哭聲。

嚇得周天闊疾步推門進去,就看見小男孩兒哇哇大哭道,“娘不可以死,俺不要再失去娘,不要……哇哇。”

對於哄孩子這種事,周天闊真不會,心裡更是煩躁,被他給哭的腦殼疼!

娘的這叫什麼事?哭的周天闊心煩意亂的,暴躁的吼道,“夠了,彆哭了,人還沒死呢?再哭把你喂狼!”

嚇得他不敢再哭了,委屈的噘起小嘴,臉憋的通紅,眼裡淚花不停的打著轉,卻不敢落下來。

小家夥瘦的如麻杆似的,就看著眼睛大了,害怕的樣子,卻絲毫引不起周天闊的憐憫之心。

“不許哭,給老子憋著。”周天闊煩躁地說著,來回的在房間裡踱著步。

小男孩兒給嚇得用手捂著嘴巴,不敢哭出聲。

兩人就這樣子一直等到醫生推門進來,

白大褂走進來看著周天闊道,“大雪天叫我過來乾什麼?”語氣非常的不善。

周天闊摸摸鼻子不好意思地說道,“那個,老孟你來看看她怎麼了?”

孟醫生聞言將背著的醫藥箱放在炕上,脫掉身上的大襖,摘掉頭上的厚厚的狗皮帽子。

“孟繁春,你快點兒。”周天闊看著他不緊不慢地樣子,催促道,不耐煩地又道,“看病就看病,你脫衣服乾什麼?”他現在看誰都不順眼。

“吃了爆仗了,這‘孟薑女’千裡尋夫的找的是你,有氣彆特麼的衝老子撒。”孟繁春瞪著周天闊毫不客氣地說道。

一句話把周天闊給噎了個半死,鼓著腮幫子,喘著粗氣。

“你懂什麼?”孟繁春不疾不徐地解釋道,“我這一身的寒氣,靠近她,再加重病情怎麼辦?”

周天闊握緊拳頭又鬆開,看著他訕訕一笑尷尬地說道,“我這不是怕人燒壞了。”

“急什麼?”孟繁春慢條斯理地說道,看著躺在炕上的皮膚粗糙,黑不溜秋的女人,臉頰黑裡透著紅,呼吸越發的粗重,卻隨意地說道,“不就是發燒燒的抽搐了,打一針就好了。”

說著從藥箱裡拿出一個有小指頭長度的小瓶藥水和剪刀,然後用剪刀手柄乾脆利落的敲掉藥水瓶的頭,放下剪刀,隨後拿起針管,滋滋……吸乾了藥水,“這可是盤尼西林啊!”孟繁春看向躺在炕上的女人,給她用頗有些不舍且可惜的意味。

“行了,彆可惜了,這藥不就是治病救人的。”周天闊看著小家子氣的孟繁春不耐煩地說道。

“你懂什麼?這個堪比黃金。”孟繁春瞪了他一眼道,“城裡找門路都不一定能找到,也就咱們這裡特殊,有藥。”

“知道了它貴重好不好,趕緊打針啊!”周天闊指著他說道,“彆燒傻了。”到時候老子還怎麼審問。

“把她的褲子扒了。”孟繁春朝著炕上的人努努嘴道。

周天闊驚得朝後退了兩步,結結巴巴地說道,“扒……扒……褲子。”

“你家打針不用脫褲子嗎?有你在我就不動手了。”孟繁春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道,“乾嘛一副見鬼的表情,她不是你媳婦兒嗎?連孩子都生了,還裝什麼裝。”

周天闊搖頭如撥浪鼓似的,即便可以確認,他還是過不了心裡這一關。

“這是你醫生的活計,我就不搶了。”周天闊態度堅決地拒絕道。

“我是男的,男女授受不親。”孟繁春板著臉義正言辭地說道。

聽你鬼扯,在醫生麵前病人沒有男女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