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問你,你不是孩子的娘。”樊校長看著她重新問道,聲音低沉有力。
“是!”她點頭道。
樊校長目光審視著她,這就有意思了,她極力的否認,而孩子緊扒著不放。
看周光明的樣子也不像是被脅迫的。
“可是你和孩子的血型一樣。”孟繁春插話道,“而且你跟孩子臉頰右邊都有一個梨渦。”
“血型、梨渦?”她眨眨迷糊的雙眼道,這應該有遺傳的關係吧!
樊校長看著一臉懵懂的她,輕輕蹙起眉頭道,“你是誰?”
“我是光明的姨媽!我叫花半枝。”花半枝自我介紹道。
“難怪你們的血型相同的幾率大,原來有血緣關係。”孟繁春搖頭失笑道。
“娘!她是俺娘。”周光明撲到她的懷裡,死死抱著她喊道,“娘,您不要俺了。”紅著眼眶,眼裡含著淚花,嘴裡不住了叫道,“娘,娘!為什麼不要俺了,俺做錯了什麼?”
“你們這到底誰的話是真的?”樊校長他們兩人皺起眉頭問道。
“我是他的姨媽。”
“她是俺娘!”
花半枝與周光明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娘,您不要俺了!”周光明抱著花半枝哇哇大哭道。
哭得孟繁春與樊校長仿佛拆散人家母子的壞蛋似的。
“夠了。”周天闊被他給哭的腦仁生疼,大喝一聲道。
周光明給嚇的不敢哭了,隻是這抽泣聲,讓聽者心裡更加難受。
“你那麼凶乾什麼?”孟繁春黑著臉看著周天闊說道,“對你兒子就不能好好的說話。”
“你閉嘴!不這麼,今兒就聽他哭得了,什麼都問不清了。”周天闊轉過身看著花半枝冷冷地說道。
“那咱現在聽誰的?”孟繁春目光在他們母子倆身上轉了轉道。
“當然聽大人的,難不成還讓個孩子擺布。”周天闊黑著臉道,“咱們不就讓這個孩子給耍了。”語氣陰森森的。
都是這破孩子亂說話,把自己的好事給攪合了,早點兒說清了,哪有這事,氣的他恨不得揍他一頓。
“樊校長,我是光明的姨媽!”花半枝看著他們三人道,“你們也彆怪光明,實在是我姐……”垂下雙眸,鼻音濃重,一副傷心落淚的樣子。
“那孩子的娘呢?”孟繁春眸光深沉地看著她道。
“我和我姐花銀蓮帶著光明出來找姐夫,結果出了關,她就一病不起,最後就沒了。”花半枝說著紅了眼眶,眼淚蓄滿了眼眶,渾身難掩哀傷,“我們倆相依為命的,孩子叫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