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剛成立的學校政審都這麼嚴格。因為她是新來的,政審沒有合格之前,我一直這麼‘監視’著她。”卓爾雅非常坦率地說道。
“睡著了還能監視她嗎?”王組長直接質問道。
“王組長你要這麼說,就是抬杠了。”卓爾雅黑白分明的翦水秋瞳看著他氣哼哼地說道。
“彆生氣,我不能放過任何一絲的可能。”王組長眼神非常強硬地看著他們道。
“不可能的,晚上她也無法出去的。”孟繁春雙眸像沉在水潭之下黑寶石一樣的眸子,沉靜地說道,“彆忘了醫院二十四小時都有值班的,外麵的動靜根本瞞不過值班人士。”
“老虎還有打盹的時……”
王組長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孟繁春給打斷了,“王組長你在質疑我們工作不儘心是嗎?”本來明亮,黑的澄淨的眼睛,變得寒光閃閃,像冰一樣的冷。
“不是,不是!”王組長有些心虛地說道,這些人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
卓爾雅和李師傅也向他投去不善的目光。
任誰被質疑工作中偷奸耍滑都會不高興的。
王組長趕緊轉移話題道,“那她怎麼想起來去給她姐遷墳的。”
“這有什麼好想的,以前沒錢,現在工作了有條件,所以這麼做理所應當。當時她姐病逝隻裹了張席子草草的給葬了,現在有能力了,自然要她姐入土為安了。”卓爾雅黑又亮的雙眸,眼波閃閃地看著他回答道。
王組長記錄下來後,抬眼看著她又問道,“那她請了幾天的假?”
“三天。”卓爾雅立即回答道。
“哦!這假是我幫她請的,入職的一切手續也是我領著她辦的。”孟繁春補充說明道,“為了遷墳的事情,她還特地向勞資科預支了半年的工資。”
“走之前她還劈了許多柴,務必保證她不在這三天,我們柴火用量充裕。”李師傅隨即也道,“王組長,像這麼實誠的孩子,怎麼可能是敵人呢?用不著多此一舉吧!”
王組長聞言笑了笑道,“這個可不敢打包票,需要調查後才能判斷。”擰上鋼筆帽道,“你們知道誰還跟她接觸最多。”
判斷而不是判定,王組長用詞很謹慎的。事情不斷發展變化的,誰也不能保證今兒是自己人,明兒也有可能被收買或者拿捏住把柄背叛組織。
“那就是林老師了,每晚她都會去參加掃盲課嘛!”孟繁春看著他回答道。
“掃盲課?”王組長聞言眼底閃過一抹精光道,從醫院到小學校這路上可操作的機會不要太多了。
“王組長不可能的,上下課我都陪著的。”卓爾雅見狀立即說道,“而且花半枝就坐在陳處長愛人的後麵,課堂上有什麼事情可以問齊姐的。”
正在記錄的陳大力,抬眼看著王組長道,“卓爾雅同誌說的沒錯,聽我愛人說她上課很認真,學習刻苦。課間時間出去都是結伴而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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