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師您得了什麼病?”周光明滿臉好奇地問道。
“過敏,酒精過敏。”林希言看著他聲音柔柔地說道。
周光明聞言撓撓頭,不太明白,“過敏什麼意思?”
“簡言之就是我們林老師不能喝酒,一喝酒就成這樣了。”孟繁春眼神柔和地看著周光明解釋道。
“哦!”周光明聞言點點頭,看著林希言安慰道,“不喝酒就不喝酒吧!酒一點兒都不好喝,真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多喜歡。”
“光明也喝過酒。”孟繁春好奇地問道。
“爺爺蘸著筷子我嘗過,好辣。”周光明一臉嫌棄地說道,末了還吐吐舌頭,小手在嘴邊揮揮。
“小傻瓜。”孟繁春好笑地伸手揉揉他的腦袋道,“是爺們就得會喝酒。”瞥了一眼林希言道,“當然某些人不算。”眼底盈滿笑意。
這家夥,欺負人是吧!幼稚……
“光明也在!”秦凱瑟挑開簾子走了進來道。
“秦院長。”周光明看著秦凱瑟神色有些拘謹地說道。
“林老師,我不打擾你休息了。”周光明看向孟繁春又道,“乾爹,我走了。”轉身朝外跑去。
周光明挑開簾子回頭看著病床上的林希言,俏皮地朝他眨眨眼。
林希言錯愕地看著他消失在眼前,嘴角堆滿笑意,自言自語地說道,“這小鬼,很會察言觀色嘛!”
“秦院長你嚇和我乾兒子了。”孟繁春看著她不滿地說道。
“我有那麼嚇人嗎?”秦凱瑟看著他們說道。
“可能因為你是領導的關係,光明對你天然懼怕。”林希言肯定地猜測道。
“也許吧!”秦凱瑟聳聳肩道,“這是我去藥房給抓的抗過敏藥,記得按時吃,這次比較嚴重,過些日子過敏的症狀就下去了。”
“嗯!”林希言渾身難受的很,“好癢啊!”伸出手在靠近臉的那一刹那,想起小鬼的話,又放了下來,癢的恨不得捶床,卻隻能硬生生的熬著。
“你怎麼了?”秦凱瑟看著難受地緊攥著拳頭捶床的家夥道。
“沒什麼?”林希言若睫毛輕顫若無其事地說道,隨即問道,“秦院長我什麼時候能出院。”
“你不怕彆人異樣的眼光,隨時可以出院,臉上的紅點可以讓小孟給你製點兒外敷的中藥。”秦凱瑟坐在辦公桌前看向坐在病床邊上的孟繁春道。
“沒問題!”孟繁春立馬說道,“等我熬好藥膏,給你送去。”
“不用,不用大男人有什麼好怕的。”林希言一躍而起,晃晃腦袋,沒那麼暈了,呼吸也平穩了許多,心跳也不快的讓他心慌。
“幸虧救治及時,你喝的也少,不然你可沒這麼容易好。”秦凱瑟心有餘悸地說道。
“你就頂著這樣一張臉去上課啊?”孟繁春看著他問道,“不怕嚇著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