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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豬皮凍還不簡單,我回家讓我媽做點兒,拿過來。”程韻鈴言語輕鬆地說道。
“不用、不用。”周光明趕緊擺手道,高興地又道,“我沒那麼饞,而且娘現在可以名正言順的抓魚逮兔子了。隻是有點兒可惜而已,兔子皮能代替就好了。”
“不行,兔子皮太薄了,不合適。”花半枝拍拍自己的手臂道。
“娘這兔子皮您打算乾什麼?”周光明好奇地問道。
花半枝笑了笑道,目光溫柔地看著他,開朗地又道,“忙活了一場隻撈了些兔毛,將皮硝一下,給光明做兔皮坎肩。”
“給娘做手套好了。”周光明看著她粗糙地手道。
“真不要?”花半枝挑眉看著他故意問道。
“做手套!”周光明眸光認真地看著她說道。
“那我們就做兩雙手套,有盈餘的話,做襪子。”花半枝水波盈盈的雙眸看著他說道,“抽空咱們進城一趟,隻是不知道這皮貨店在哪兒。”
“你要是相信,就交給我,京城那是我的地盤。”程韻鈴握著拳頭,拇指朝外指著道,“我保證給你做好了。”
“那就麻煩你了。”花半枝也不跟她不客氣。
“說什麼麻煩,舉手之勞。”程韻鈴笑著說道。
“多少錢,我給你。”花半枝從兜裡掏出錢來道。
“這我也不知道?”程韻鈴看著她微微搖頭道,“等做好了你在給錢好了。”
“那好吧!”花半枝又將錢塞回了兜裡。
花半枝看著周光明不停地揉眼睛,“是不是困了。”
昨兒興奮的睡得比平時晚,今兒早上又起的比平時早,可不現在就困了。
花半枝領著他洗洗臉,又洗洗手,乾脆洗洗腳,腳熱乎乎的全身也不會感覺冷了。被窩也會睡的暖烘烘的。
程韻鈴看小家夥睡著了,抬眼看著花半枝猶豫不決的,嘴張張合合的。
“有什麼話就說?吞吞吐吐可不像你,剛才‘威脅’孟醫生不是挺勇敢的嗎?”花半枝看著她打趣道。
程韻鈴聞言原本神采奕奕的雙眸一下子暗淡了下來,臉也垮了下來,沮喪的很。
“我們出去說,彆吵著光明了。”花半枝看著她忍不住心疼道,其實光明睡著了雷打不醒,隻是怕程韻鈴失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