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周光明眨眨懵懂雙眸看著他說道。
孟繁春看著單純的他,該怎麼跟他說呢?
“你不需要懂,隻要知道我們不可能,以後類似的話彆瞎說,不然人家該罵我了。”花半枝簡單粗暴地說道。
與其‘東拉西扯’的,不如直接說結果。
彆轉移注意力的周光明看向花半枝問道,“為什麼要罵您。”
“不為什麼?這就是現實,所以光明對待這類話題,不論你多大了,一定不要胡說,否則挨罵的就是女人。”花半枝挪挪身子,記一臉嚴肅的直視著他道。
周光明給嚇得放下筷子,立馬保證道,“不會了,不會了,我再也不亂說話了。”
“趕緊吃飯!涼了就不好吃了。”花半枝夾了兔肉放在他的碗裡道。
有好吃的,占著嘴,也沒時間說話,眨眼間如秋風掃落葉般的就將饅頭與菜吃光光。
這幾天立下的規矩,孟繁春自動地收拾起碗筷,刷碗去了。
“娘,想不到您做飯這麼好吃,我以前都不知道。”周光明看著她油乎乎的小嘴說道。
“你以前也不知道啊!”花半枝看著他笑著說道,從光明的兜裡拿出手絹擦擦他的小嘴兒。
“對哦!那時候咱們還不認識呢!”周光明傻乎乎的笑道。
“你們不是應該經常見麵的。”孟繁春洗好了碗筷放在桌子上,坐下來好奇地問道。
“哪有?”花半枝看著他麵色如常地說道,“我們姐妹倆被賣了之後,多年不見,我知道姐嫁的還不錯。我那公婆知道解放軍打過來了,連夜收拾家裡的細軟跑了,我就解放了。無牽無掛就去順著記憶去找我姐啦!後麵的事情你們就知道了。”
“你真是受了不少的苦。”程韻鈴看著她憐惜道。
“就當磨練好了,再說了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如果不是以前吃過的苦,怎麼會有今日的我呢!”花半枝純淨的雙眸含著笑意說道。
“你倒是樂觀。”程韻鈴聞言笑著說道。
“不這麼開導自己,那真是一刻都活不下去。”花半枝清澈的雙眸微微流轉,散發著柔和的光。
程韻鈴一抬眼看著站在食堂門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的林希言道,“林老師。”
雖然是小孩子的戲言,他們幾個神色各異有種被抓包的囧境,剛才還在背後議論人家的。
林希言尷尬地朝花半枝與孟繁春和程韻鈴擺擺手道,“我不是有意偷聽的。”
“沒什麼。”花半枝無所謂地笑了笑道,坦然自若地看著他道,“都是以前的事情,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接著又問道,“林老師這是?”
“我來找小孟的。”林希言看向孟繁春道。
“找我乾什麼?”孟繁春看著他臉上依舊點點紅故意地說道,“氣色這麼好,不用來找我看病。”
林希言看著明知故問的他,一臉正色道,“孟繁春醫生,我可是奉了呂校長的命令來找你的,務必將我的臉給治好了。不然拿你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