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彆,癢……”夏佩蘭嬌聲笑道,“大白天不許這樣。”雙手推拒著他的胸膛。
“唉!”周天闊喘著粗氣坐了回去,“怎麼還不到晚上。”
夏佩蘭雙手捂著發燙的臉頰,瞥了他一眼,嬌嗔道,“你怎麼滿腦子想那事?”
“男人嘛!你得體諒點兒。”周天闊起身道,“晚上咱們吃什麼?我來做。”
“熬個玉米粥吧!菜和饅頭去食堂打好了。”夏佩蘭看著他的背影道。
“好!”周天闊卷起袖子說道,進了廚房忙活了起來。
廚房是鄉下的土灶,還帶風箱的,隻不過兩個人的飯菜,還用不到風箱。
大鐵鍋裡添了兩個吃飯的用水,搬著板凳坐在爐灶前,抓了一把易燃的乾草,放進灶膛裡。
夏佩蘭追到廚房,倚著門框看著拿著火柴點火的他希冀地問道,“舞會的事情?”
點燃灶膛火的周天闊抬眼看著她說道,“沒問題!放心吧!保證讓你跳個夠。”
“你找他們了。”夏佩蘭麵容平和地看著他說道。
“我找孟了,孟告訴我的,他們又不會跳舞,湊什麼熱鬨。傻坐著有什麼意思?”周天闊直起身子看著她說道,“其實相比於我們他們更怕見到我。”
“其實我不介意的。”夏佩蘭手摳著門框,指甲摳進了木頭裡,佯裝鎮定地看著他道。
“你在說這話,我可要生氣了。”周天闊扔掉手裡的柴火棍,走到她身前,將他擁入懷裡道,“老實說,他對我來說就是陌生人,我不可能給予他想要的父子之情,既然給不了,最好能避則避。”頓了一下又道,“他現在有花半枝這個姨媽和孟繁春這個乾爹照顧他,咱們就彆擔心了。”
“可是領導那裡。”夏佩蘭擔心說道,“我也怕你被同事們指指點點的,這樣顯得你太冷酷無情了。”
“這個彆擔心了呂校長那裡我已經去說過了。”周天闊輕輕拍著她的後背道,“至於同事,等這年過了,學校正常運作起來,忙的腳打後腦勺的,應付功課都來不及,誰還有心情亂嚼舌根。”輕輕推開她,粗糙的大手捋了捋她耳邊的碎發道,“乖,彆胡思亂想。”
“我是怕咱們這麼做,讓你為難了。雖然你的業務能力無可置疑,可你沒發現結婚之來,你跟同事疏遠了很多。”夏佩蘭低垂著頭悶聲道。
“傻瓜,結了婚的男人當然以家為重了,那些聚在一塊兒都是沒結婚的插科打屁的,等他們結婚你就知道和我一樣。”周天闊嘿嘿一笑打著哈哈道,忽然又嚴肅地說道,“那是我的家務事,管他們什麼事。這些都是私事,隻要公事上,也就是飛行上,我繼續保持超高水準,就能讓他們閉嘴,誰還會關心我的家事。無論在什麼地方都是講實力的,你就是家事處理的再好,實力不行,你看誰鳥你。”
“辛苦你了。”夏佩蘭聞言抬起頭來滿眼崇拜的看著他道。
“現在不許胡思亂想了。”周天闊捏著她的臉頰寵溺地笑道。
“嗯!”夏佩蘭重展笑顏,臉上的笑容仿若綻放的桃花似的,一扭頭,“呀!水開了,你熬粥吧!我去食堂打菜和買饅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