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不但學問好,專業能力也好,就更加心儀他了。
“林希言同誌,不奇怪嗎我叫得出你的名字。”楚寒煙看著目光落在舞池中的林希言嬌聲道,那些大老粗有什麼好看的,跳個舞,跟鴨子搖擺似的,沒有一點兒的美感,真不知道他為啥看的那麼起勁兒。
能有我好看嗎真是根兒木頭,不過總比看女人好
嘻嘻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們學校的人員不多,看來楚寒煙同誌做了不少的功課。”林希言扭頭看著她聲音和氣地說道。
早在她自我介紹那一刻,林希言就想起來她是誰了,不就是前兩天周天闊那小子拿來的照片裡的人嗎
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眼角餘波看得她眼底的嫌棄清晰可見。
嫌棄什麼嫌棄他們舞跳的不好,可是他們槍打的好,笑話他們跳舞難看的姿勢。
憑什麼笑話他們,沒有這些大老粗打天下,能有現在的和平日子。
她沒資格在這裡評頭論足,可以不喜歡,但沒必要表現出來。
“我們不是第一次見麵。”楚寒煙水潤的雙眸凝視著他的側臉說道。
“是嗎我怎麼不記得我們有見過麵。”林希言扭過頭來看著她輕蹙了下眉頭道。
“你忘了,你救過我的。”楚寒煙雙眸眨也不眨地看著他道,“在你去g命聖地的路上,我和我的同學也在去g命聖地的路上被白狗子盯上了,是你救了我們。”
“哦”林希言恍然神色未變,語氣微冷道,“我想起來了,不過救你可不是我的功勞,我一個人可沒那麼大的本事,你把當時那些救你們的最可愛的人給忘記了。”
林希言想起來了,想忘都忘不了,當時為了救他們差點兒把自己人的命全搭進去。
這些吃不了苦的學生們,憑著一腔衝動,應該說是熱血,沒有任何計劃就上路了。
一路上不是嫌棄路不好走,就是嫌棄飯菜難吃,甚至連偽裝都不願意做,還差點兒暴露了行跡。
幸好接應學生的人很快就來了,一下子分開了,不然任他林希言好脾氣,也氣得差點兒爆炸。
楚寒煙進來並沒有引起多大的注視,舞池中的男女都隻顧著自己的腳下麵。
即便女的會跳舞,也擋不住男人橫衝直撞踩她們啊
一個個擔心踩與被踩這畫麵很可愛。
然而其中總有例外,那就是周天闊與夏佩蘭在楚寒煙進來的那一刻,兩人就對視一眼。
當看著林希言與她相談甚歡時,更是喜上眉梢。
“都告訴你了,沒人能逃得出我同學的魅力。”夏佩蘭雙眸閃閃發亮道,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
“是是是”周天闊忙不迭地點頭道,“還是我家佩蘭聰明。”眼睛瞄著林希言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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