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繁春也發現林希言的聽覺格外敏感,這把琴長有時間沒用,所以音色有些不準,而他將琴依然可以拉出準確的音,甚至還可以將曲子任意升高或降低半音來拉。他的手不可思議地大,在手掌彎曲狀態下,食指尖和小指尖相距20厘米以上。
嘖嘖這技巧,孟繁春拜服。
林希言劍眉輕挑,看著被自己給鎮住的花半枝和周光明、孟繁春和程韻鈴,他則更加來了勁頭,將剛才在舞會中的鬱悶全部發泄在音樂中。
導致的直接結果就是一曲終了,林希言頂著熱騰騰紅通通的小臉看向他們四人。
精神高度集中,短時間內,運動量過大,心跳飛快,血流過速,竟然讓林希言額頭起了密密麻麻的汗。
“林老師,你頭頂冒白煙了。”周光明看著林希言驚訝地說道。
“玩玩兒而已,你這麼賣力乾什麼”孟繁春眼尖地看著他手指還在抽搐道,“我給你捏捏。”
“沒什麼一會兒就好了,許久沒有這麼儘興了。”林希言甩甩自己的手道。
“不樂意就算了。”孟繁春挑眉看著他坐在對麵的林希言道,“我也省會兒力氣。”
“你這小提琴跟誰學的。”林希言眼底藏著一絲鋒芒看著他直白的問道。
花半枝聞言心裡一緊,這家夥還真是夠警惕的,時刻都不能放心,放在膝蓋上的手捏緊了。
這個她還真不敢貿貿然開口說話,眼底藏著一絲擔心看向了孟繁春。
孟繁春淡定從容地看著他說道,“被人逼著學的,賣藝表演。”
他這話沒錯,那要看表演的對象了,隻不過義父到死願望都沒有實現。
“那時候可慘了,單單就姿勢不標準,就被人拿著藤條使勁兒的抽。”孟繁春倒抽一口冷氣,心有餘悸地說道,“話說單單就這個拉琴的姿勢,我整整學了一個月。”說起學琴的辛苦,那是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他說的是真話,義父在吃穿上從來不克扣他,甚至吃遍山珍海味,老爺子從來不會委屈自己,人生已經無望,還不讓人家找點兒寄托。
但是說到學業義父可就六親不認了,藤條那是真抽,不是唬人的。
孟繁春真的非常感激義父,他的嚴格,造就了今天的他。
“沒想到小孟會的還挺多的。”林希言深邃無波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不及你啊大家公子,海外回來的高材生。”孟繁春毫不示弱地說道。
兩人言語之間打著機鋒,眼神更是不敢示弱地看著對方。
“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花半枝看著他們倆眨眨純真的雙眸故意道。
“沒什麼”兩人看向花半枝異口同聲地同時說道。
真是有點兒草木皆兵了,誰都有不為人知的過去,孟繁春所處的位置根本就接觸不到核心機密。
林希言眼神柔和了下來,“你們怎麼不去參加舞會。”
他這邊話音剛落,就有三道利劍般的眼神投射過來。
林希言眼神掃過三人,視線落在了周光明身上,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想起來周天闊和夏佩蘭在舞池中可是滿場翩翩起舞。
“說我呢你呢舞會應該還沒有結束吧”孟繁春將話題拐到了林希言的身上道,“怎麼舞會上,我們眼高的林大院長沒有看”
“小孟,在小孩子麵前注意點兒。”林希言截斷他的話,朝他努努嘴,光明還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