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為什麼不結婚,為什麼?”卓爾雅拍著桌子急切地問道。
“女方家裡不同意。”孟繁春看著她冷冰冰地說道,“所以爾雅聽我的勸,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彆讓自己陷進去,你會痛苦一輩子的。”
“說的跟真的似的,孟大醫生你想多了。”卓爾雅低垂著雙眸,沒心沒肺地笑道,“我去拿雪敷敷我的額頭。”一轉身,眼底是滿滿的心疼,走出去,抓起窗台上的雪,敷在額頭上,絲毫感覺不到冰冷。
難怪這人看似溫文爾雅,卻略帶著一絲淡淡的疏離之感。看似親切,卻實則拒人於千裡之外。
卓爾雅捂著額頭回到宿舍,卻看見裡麵漆黑一片,這麼早就睡了。
卓爾雅輕手輕腳地走了進去摸索了一會兒找到手電筒打開。
新裝的電池,非常的亮,程韻鈴一個激靈醒來,警惕地喊道,“誰?”
“是我!”卓爾雅見狀眼睛滴溜一轉,手電筒放在了自己的下巴處,燈光打在她的,尤其額頭因為碰了個大包凸起來。
“鬼啊!”程韻鈴嗷一嗓子尖叫,把花半枝也給吵醒了。
“怎麼了?怎麼了?”花半枝一翻身坐起來擺著攻擊的架勢。
“噗……哈哈……”卓爾雅笑著倒在炕上,“哎呦!我的肚子。”
程韻鈴聽出了卓爾雅的聲音,摸著燈繩拉開,暈黃的燈光傾瀉下來,果然是她,捶著她的肩膀道,“你這丫頭,真是大過年的你想嚇死我啊!”
“鈴鈴大過年的不許說那個字,不吉利。”花半枝穿上棉襖道,“你也趕緊捂著,彆著涼了。”
“哦!”給嚇醒的程韻鈴沒有穿衣服,隻有秋衣、秋褲乾脆將被子給裹在了身上,瞬間暖和了許多,又突然‘呸呸……’
“嗬嗬……”卓爾雅坐起來好笑地看著她。
程韻鈴看著她更來氣道,“你還笑,被你嚇的現在都驚魂未定。”
“你的額頭怎麼回事?”花半枝看著卓爾雅額頭上的大包道。
“被撞的。”卓爾雅摸摸額頭,吃痛的倒抽一口冷氣。
“我的天,這麼大的包,跟長了犄角似的。”程韻鈴擔心地問道,“你怎麼撞的,疼嗎?”
“疼,可疼了。”卓爾雅誇張地說道。
“那就是不疼了。”程韻鈴看著她嬌嗔道,“就不該心疼你。”
“怎麼起這個大個包。”花半枝看著她關心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