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吃了,這大冬天的,沒有吃的,小兔子也是餓了什麼都吃。”花半枝眼神溫柔地看著周光明說道。
“我還以為它會怕我們的。”周光明將剩下的白菜葉子一下子扔了進去。
“餓壞了,就不知道什麼是怕。”程韻鈴看著他溫柔地說道。
“好了,彆看它了。”花半枝看著周光明說道。
“娘,這年都過完了,爹也不回來嗎?”周光明扯著花半枝的衣角小聲地問道。
“怎麼光明想爹了。”花半枝蹲下來,與他平視神色如常地看著他溫柔地問道。
“嗯!”周光明噘著嘴,點點頭道,“過年也那麼忙嗎?沒有時間來看看咱們。”
“你爹是真的忙。”花半枝握著他的雙手道,“你忘了年前你卓阿姨說的,過了年你爹既要當老師也要做學生。”
“那我們可不可以去找爹。”周光明偷偷地看著花半枝道。
“你爹忙,乾爹陪著你不好嗎?”孟繁春看著他故意說道,“你這樣乾爹可要傷心了。”
果然把周光明給唬住了,他趕緊說道,“乾爹彆傷心,我有你們就好了。”小聲地碎碎念道,“我隻是覺得爹太辛苦了,大過年的還要工作,就自己個,想把娘做的好吃的給他送點兒。”
這傻孩子,花半枝站起來將他摟進懷裡,你爹有美作伴,這眼裡沒有你,心裡更沒有你。
程韻鈴擔心地看著他們倆,岔開話題道,“走走,跟程阿姨去磕瓜子去。”直接將周光明給拉走了,回頭看著花半枝道,“你忙你的吧!”
花半枝也沒什麼好忙的,劈柴足夠燒了。離早飯還有些時間,所以將自己和光明的臟衣服收集起來,去洗衣服了。
今兒隻抓了兩隻兔子,還被人買走了一隻,不吃就不吃了,這些天大魚大肉的,清清腸胃。等李師傅回來了,沒有掌勺的權利,慢慢恢複正常,先適應、適應吧!
由奢入儉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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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煙提著兔子踏著輕鬆的步伐,回了校區,直接交給了廚房,中午做了,還付了加工費。
接下來該怎麼辦呢?林希言的態度那麼堅決,邊走邊想,忽然眼前一亮道,“有了。”
得讓人幫著威脅一下,不是應該是敲敲邊鼓。
誰合適呢?這裡她隻認識夏佩蘭,女人不合適?就你了——周天闊。
傍晚時分周天闊嘴裡喝著小酒就著花生米,唱著勝利的歌謠。
夏佩蘭下班回家,挑開簾子進來道,“大老遠就聽著你唱歌,發生了什麼高興的事。”
“嗬嗬……”周天闊笑著呲溜一口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抬眼看著她道,“你那同學真是出手不凡,讓老樹開花了。”
夏佩蘭將帆布包和帽子掛在牆上的掛鉤上,扭過頭來看著他道,“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