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周光明雙眸眨眨迷惑地看著花半枝道。
“記住就好,等經曆的多了就知道了。”花半枝看著他笑了笑道。
花半枝耐心地向他解釋道,“回到剛才的問題,量力而行,可不隻是說說,做不到幫助,最起碼不能拖後腿。”琉璃似的雙眸看著他又道,“既然定下了標準,自有它的意義,那就絕對不能違反。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唉……”周光明皺著眉頭唉聲歎氣的。
“小小年紀,你歎什麼氣啊?”花半枝好笑地看著他說道。
“隻是好可惜,他們都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周光明惋惜地說道。
“不能做飛行員,也可以做彆的工作啊!一架飛機的起飛,可不是飛行員一個人的功勞。螺絲釘再小,缺一不可。”花半枝眼眸微閃看著他說道,“對了,光明如果想當飛行員的就不要身上有疤痕。”
“哦!好多哥哥身上有疤痕就被刷下來了。”周光明一臉惋惜地說道。
“你沒有聽你乾爹說嗎?身上有疤是硬傷,上天就會開裂。怎麼求情都沒用。”花半枝認真地說道,“現在懂了嗎?”
“懂了。”周光明如小雞叨米似的點點頭道,“下次哥哥們我就可以安慰哥哥們了。”
“嗯!”花半枝笑著輕點下了頭。
孟繁春與林希言悄悄地退了下去,孟繁春“嗬嗬……”的笑個不停。
“一直傻笑,有那麼好笑嗎?”林希言搖頭失笑地看著他道。
“我家花花不錯吧!”孟繁春一臉的顯擺道。
“什麼叫你家的花花。”林希言上下打量著他道,“你這樣稱呼花……花半枝同誌同意嗎?”那幾個字眼兒聽著不順耳。
不過她的論調,眼底閃過一絲驚豔,他是真的沒想到她看得這麼透徹。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孟繁春伸手在他的眼前晃晃道。
“哦!”林希言回過神兒來,抬眼看著他疑惑道,“她都是這麼教孩子的嗎?”
“對啊!彆看文化水平不高。”孟繁春挑眉輕笑出聲道,指指腦袋道,“這裡可不差!腦子是個好東西。”微微一笑,刀削斧鑿的看起來猶如微風一般令人和暢舒適。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誇你呢?”林希言看著他臉上礙眼的笑容非常地不順眼。
“誇她我高興,證明我眼光好!”孟繁春微微揚起下巴與有榮焉地說道,“花花看問題的深度比你這大知識分子都清醒透徹。”
“嘁……看你那嘚瑟樣?那是人家的能力,也不是你的。”林希言雙眸微閃,沒好氣地說道。
“我高興,你不知道她學東西更快。”孟繁春獻寶地滔滔不絕地說道,“現在基本的醫學護理都會了,正跟著我學中醫呢!哎呀!教她特彆有成就感。”
林希言莫名的有些煩躁地揮揮手道,“打住,打住,你跟著我出來乾什麼?”
“對了,我要去找他們一起吃飯。”孟繁春想起來道,又埋怨起他來道,“都怪你,被你給拐的都忘了正事。”
“你可真會倒打一耙。”林希言哭笑不得地說道,清澈的雙眸幽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