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她!”男人揮舞著手裡的槍威脅地看著花半枝道,“不然我打死他。”
花半枝挾持著女的向後退了兩步,眸光清冷地看著他,聲音沒有絲毫起伏地說道,“放了我家醫生,不然我讓她生不如死。”
“一枚小小的針能威脅的到我,你也太小看我了吧!”他臉色猙獰地看著花半枝道。
“她可以試試?”花半枝眸光清澈地看著他,語氣冷冷地說道。
“彆忘了,我的槍對準了誰?”他抖動著槍道。
“你也彆忘了,誰在我的手裡。”花半枝閃著寒光的針刺破她的皮膚,頓時冒出了血珠。
“你信不信老子現在一槍就打死他。”他情緒激動地說道。
“不信。”花半枝清晰地吐出兩個字道,“你的領導在我手裡,你不敢。”一字一句地說道。
他的眼底閃過一絲驚愕,孟繁春如閃電般地出手奪了他的槍,黑洞洞的槍口眨眼之間對準了他。
形勢逆轉的猝不及防,轉眼間兩人成了孟繁春與花半枝的階下囚。
房間內一番動靜,自然也驚動了隔壁廂房的程韻鈴與蔣勝男。
兩人衝了進來,看著他們給驚訝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先彆管那麼多,找老鄉要繩子,將他們綁了,詳細的等會再說。”孟繁春看著她們倆吩咐道。
“哦!我現在就去。”蔣勝男跑了出去,眨眼間拿回來兩條手指粗的麻繩。
“哎!她怎麼了?”程韻鈴看著突然倒在花半枝身上的女人嚇了一跳。
“沒什麼,我把她給紮的動彈不得了,這樣就老實了。”花半枝狀似非常隨意且輕飄飄地說道,“一會兒就好了。”
花半枝的動作也把我們的‘病患’給嚇的不輕,這麼簡單小小的一枚針,就將自己人給製服了。
彆人不知道,孟繁春可是清楚的知道她將穴位認得非常的準,真是讓他自愧不如。這份鎮定倒像是換了個人似的,探究的眼神看向花半枝。隻是現在沒有心思細究。
孟繁春他們拿著麻繩將二人給綁的結結實實的扔在炕上。
“咱們得有一個人回去彙報一下吧!”花半枝看向孟繁春他們三人道。
“這要怎麼說?”蔣勝男看著在炕上掙紮的兩人道。
那凶惡的眼神,恨不得將他們四個給當場擊斃了。
“這沒有審問誰知道他們的來路。”程韻鈴小聲地嘀咕道。
“就憑他們手裡有槍,還是個勃朗寧,這身份就夠人玩味的了。”孟繁春掂了掂手裡的秀氣精巧的手槍道,抬眼看著蔣勝男道,“蔣護士,你回學校彙報,讓陳處帶隊過來。”
“是!”蔣勝男立馬應道,看著他們又說道,“你們小心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