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乾爹,誰欺負你了。”孟繁春黑著臉道。
花半枝看向孟繁春道,“大哥,你這樣治標不治本,光明自己立不住,內心不強大的話,這些言語還會刺激他。”
“那你說怎麼辦?”程韻鈴憂心忡忡地看著她說道。
既然注定要活在非議中,拍著他的後背,該怎麼把這個問題攤開呢?
花半枝斟酌了一下,輕輕推開他目光直視著他道,“光明,怎麼說呢?你吃你同學家的米了,還是吃他家的菜了。”她儘量用通俗的語言來試圖開導他。
“沒有!”周光明搖搖頭道,滿臉疑惑地看著花半枝,不懂她為什麼這樣問。
“既然咱不吃他家的米,你還在意他的話乾什麼?”花半枝目光一瞬不瞬地凝視著他道。
“我……我也不知道。”周光明眨眨眼一臉迷惑地看著她道。
“雖然現在告訴你有些早,也許你還不理解,更要讓你被迫長大,但是你必須學會對他們的話充耳不聞。”花半枝少有的板著臉看著他說道,隻記有忽略了才能不受傷。
“我知道。”周光明看著她點點頭道,小聲地說道,“其實在老家的時候,也有這種情形,村裡的孩子要不罵我是沒爹的孩子,或者詛咒爹死了。我告訴爺爺,爺爺拎著扁擔能追人家半個村子。”吞咽了下口水道,“我隻是沒想到到了城裡,他們怎麼也這樣。”
“小傻瓜,這種喜歡拿彆人的弱點來嘲笑的人,不分城裡和鄉下的。”花半枝苦笑一聲道,現在她明白了為什麼小家夥在學校裡受委屈為啥不說了,跟她一樣習慣了。
“我現在知道了。”周光明眨了眨純真的乾淨的雙眸,“我聽娘的話,忽略他們的話。”
“嗯!”花半枝欣慰地點點頭道,抬眼看向孟繁春道,“大哥穿了幾年戎裝,能教光明軍……”飛快改口道,“教光明打架嗎?”
“打架?”孟繁春詫異地看著她道,“我沒聽錯吧!”
“花花,你是不是氣糊塗了,人家生怕孩子打架,你怎麼還讓繁春教他打架。”程韻鈴不解地看著花半枝說道。
“沒聽錯!”花半枝站起來,眸光深沉且犀利地看著他們道,“現在光明還小,孩子們之間也隻是言語間的傷害,我們隻能要求強迫他忽略,不去計較。可隨著一天天的長大,萬一動手呢!光明不就吃虧了。”頓了一下又道,“我們不主動惹事,可是也不怕事。不恃強淩弱,也得有自保的能力。”
“嗯!”孟繁春緊鎖著眉頭,他知道花半枝的擔心不無道理,他們也不可能一直跟著光明,隻有他又自保的能力才行。
可是孟繁春撓撓頭道,“你要說槍法,我練過,這拳法……”猶豫了一下機靈地說道,“沒關係我們給光明找個師傅。”
花半枝見狀搖頭失笑,用腳趾頭想就知道不會唄!
“娘要我學打拳。”周光明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閃閃發光道。
“對啊!”花半枝笑著點點頭道,“喜不喜歡。”
“喜歡。”周光明重重地點頭道,迫不及待地問道,“什麼時候開始?”
“這要給你找個師父。”花半枝低頭看著他道。
“學校裡好多叔叔都是跟敵人拚殺出來的,找一個師傅還困難嘛?”周光明神情激動地說道,眼底是止不住的喜悅,一下子就被轉移了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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