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半枝眨眨眼掏掏耳朵道,“大哥你是不是說錯了,這可都是加分項。”
“就是,這男的如你所說,挺靠譜的。”程韻鈴雙眸疑惑地看著他說道。
“是啊!”孟繁春輕歎一聲,緊皺著眉頭叫道,“這樣的男人誰能不喜歡呢!”
“那他到底有哪一點讓你這般擔心。”花半枝好奇地問道,這臉色都變了。
“他曾經有個談婚論嫁的對象。”孟繁春閉了閉眼心裡五味陳雜地說道,“彼此是非卿不娶,非君不嫁。”
“原來心中已經有了朱砂痣。”程韻鈴擰著眉頭說道,記“不是良配啊!”
“那為什麼不成了。”花半枝聞言挑眉看著他道。
“家裡嫌棄他職位低,給女方找了個更好的。”孟繁春有些憤恨地說道,“都解放了,還搞這一套,真氣死我了。”
這下子花半枝明白了,為何孟繁春這麼擔心卓爾雅了,男方心裡有朱砂痣、白月光,喜歡上他那真是自找罪受。
無論你如何的做都比不上心裡的朱砂痣,這樣的愛太卑微了。
亦如從前的她,太傻!
“大哥,感情這事不好勸啊!你越勸她越來勁兒。那是八匹馬都拉不回來。”花半枝看著擔心地說道,人都有逆反心裡,再加上正是感情最熾熱的時候,頭腦最發昏的時候。
“人家還會倒打一耙,耽誤了人家的好姻緣。”程韻鈴擔心地看著孟繁春道,“彆告訴我你想阻止。”
“不能眼前明知道是坑,什麼都不做就看著她跳進去吧!”孟繁春左右為難地看著她們道。
“那個大哥,你是她的家長嗎?”花半枝看著他語氣微涼地說道。
“繁春你以什麼身份勸人家,人家聽不聽。”程韻鈴隨聲附和道。
“這我當然知道了,隻不過同事幾年,不說明白,過不去心裡這關,至於鈴鈴擔心她聽不聽……”孟繁春無奈地說道,“那就是她的事情了。”
“唉……”程韻鈴握著他的手道,“隻怕會適得其反,墜入愛河的女人,沒幾個理智的。”
“所以才愁人啊!”孟繁春眉頭擰成了川字,“你們是女人,你幫忙勸勸她,彆犯傻,那種愛而不得,最後能把自己給逼瘋了。”
“勸這種事情,可是吃力不討好,大哥你想清楚了,爾雅未必領情。”花半枝好心地提醒道,忽然想起來道,“你勸爾雅,不如去探探男方的底兒,他是怎麼想的?還是覺得自己感情已經無望了。到了結婚的年齡,和誰結婚都一樣,反正為了傳宗接代嘛!但凡對女同誌有一分尊重都不會放任讓爾雅越陷越深。”
“你說的對,我去找他。”孟繁春立馬說道。
“大哥,這時候會不會太晚了。”花半枝看看漆黑的天色道。
孟繁春舉起胳膊,輕輕扯了下袖口,露出手表道,“離熄燈還有一些時間,我去找他談談。白天沒有時間也隻有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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